没有,每次都是肖尧提着水桶给她擦洗身子,不然就是一桶水把她从头淋到脚,然后象扔泡沫一样把她扔回床上。
“哇塞,太舒服了。”吴蔼婷惬意地洗澡,躺在浴缸里洗了大半个时辰,尔后却坐在浴缸里想起心事来,六年了,她学会了思考,做过很多反思,但再反思也对肖尧没用,肖尧想折磨还折磨她,从不听她说话,只喜欢听她叫,她叫得越惨,他越喜欢。
“变态!”对变态的人,谁也没辙,这样的人只有法律才能制裁,神经病院都没有办法。
吴蔼婷现在的心境轻松了许多,但奇怪的是她似乎有一种失落感,想过一会心事后,竟然落寞地流下眼泪,痛苦地咬了下嘴唇,象是回味某种快感。
难道她也变态了吗?时间长了,也许心理真扭曲了。
吴蔼婷现在似乎不怎么恨肖尧囚禁过她了,反而有些怀念与肖尧在一起的日子,怀念肖尧那个“猛男”,这种想法使她不禁吓得一跳,甚为自己的心思汗颜。
“啊,我怎么变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