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听她谈话的内容和口气,好像是南都和省里各当权领导的家中常客,一会这个市长,一会那个书记,把他们家里的丑事也不时搬出来说,以此当做宴席中的调料。
郑东很厌恶这种女人,从骨子里就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吴婷婷是个典型的吹毛求疵的女人,郑东心想像这种女人说话的可信度顶多三分,但有一点值得郑东注意的是,吴婷婷太会忽悠人了,天文地理无所不通似的,最值得她吹嘘的是她能掐会算,说,某某领导官运亨通,不到三年定会升任副省级,还说某某领导近期一定会倒霉,看他印堂发黑,官星灰暗,定会有牢狱之灾,恐难活命。
吴婷婷说的这个人是南都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欧正春,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如此直截了当,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说欧正春贪图无厌、蛮横霸道,纸终究包不住火,兴许他现在就被省纪委的人盯上了,不信等着瞧,不出三月定会传来他被“双规”的消息。
“不会吧?他这么红?”吴蔼琴终于插进一句话,说话时斜看了郑东一眼。
“红什么红?别忘了这是共产党的天下,也就是你信他。”吴婷婷口无遮拦,她真是在吴家当主角习惯了,也不顾郑东这个外人在不在场。
吴蔼琴被吴婷婷呛得红下脸,“关我什么事?”
“不关?是,不关你的事。”吴婷婷象是才发现坐在吴蔼琴左手边的郑东,看郑东长相英俊和一脸虎相暗自称奇,眼睛为之猛然一亮,“大侄女,这就是你新聘请来的助理吗?”
“二姑,你不认识他呀,他是我从小顶礼膜拜的郑东哥。”吴蔼婷灰常崇拜郑东的表情,向郑东做了示好的鬼脸,“郑东哥,你可回来了,我姐想死你了。”
“死丫头,再胡说。”吴蔼琴囧的扭了右手边坐着的吴蔼婷一下。
“不对,大侄女,你这助理不简单啊,不像平凡之人,看他的五官相貌,将来必当大任,这种相格是大贵之相,此生必担生杀大权”
“啊,不会吧?”全场的人都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