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严关西本来就不想和郑东喝什么茶,刚才只是客套话,吴蔼琴打电话叫郑东去,正好给他时间静下心来想些问题。
郑东来到总裁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的吴蔼琴叫他把门关上,然后叫他过去坐,“我帮你泡了壶好茶,云南普洱,一般人我不给他喝的。”
“这么说来,我现在不是一般人了?”郑东坐到她对面,借题发挥和她调笑,“真难得,让你吴总裁亲自泡茶,真是愧不敢当,受宠若惊。”
“是吗?惊着了没?”吴蔼琴倒杯茶放到郑东面前,“你还真不一般啊,那武功跟谁学的?那么多人都不是你对手,我从此又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刚才郑东出手的那一幕,吴蔼琴在走廊上的玻璃墙后面看了个真真切切,但她看过一会后便走了,一个人坐到办公室里郁闷了半天。
“小意思,就一群混混,狠一点就ok了。”郑东故作轻松说。
“你就继续装吧,总有一天你会现原形的,对吧?”
“我装什么啊,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能打,打架吗?靠的就是狠、准、快。”
“是啊,我小时候就被你欺负。”吴蔼琴往事重提,但她现在似乎一点也不恨郑东欺负过她,“其实你刚来那会,我就知道你来者不善,但看你当时灰头土脸,我就想看看你小子想搞什么鬼,不瞒你说,就在我生日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你把我带走了。”
“呵呵,我来就是把你带走的呀,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郑东玩笑说,并不深究吴蔼琴说话的深意,“你放心,我尽快把户口迁回南都,上午我打电话到山西咨询了一下,应该很快就会办好,户口一办好,我们就结婚,十年了,我们等这一天也太久了。”
吴蔼琴笑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那好,抓紧办,凭你的能力,办个户口不在话下。”
“我有什么能力,牢犯一个。”郑东不堪苦笑,故意和她逗圈子,“上天真是捉弄人哇,我们一对相爱的人,好日子迟了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呀,青春不再了。”
“哼!哼哼。”吴蔼琴冷笑几声,“青春?郑东,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们就不逗圈子了,说吧,你是什么身份?准确告诉我,不要再装。”
“我就是一民工啊,挖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