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管公司？”
“这是一方面理由。”萨拉点点头：“生与死，其实在我看来是另一种层面的事情。今天主要是要告诉你，我正在改变。”
“张扬，关舟舟在恶化。相对来说，代表善意的他，变恶，所以身为恶的我，则正在转变为善。这就是无间的善恶平等，如果你想要取代的是厄神，那么你的目标要发生变化了。”
张扬此时却是恍然大悟。
所谓的代替厄神。
根本就不是自己。
而是让张扬杀死善神，自身取代厄神吗？
关舟舟！
张扬握紧了拳头。
真就是从几十年前，开始了这场算计吗？
张扬忽然觉得可怕。
萨拉道：“善恶转化已经开始，其实不管你做什么选择，这场游戏大概都是输家了。”
张扬没有说话。
如果现在阻止了关舟舟。
善恶转化也不会停吗？
萨拉变成善神。
自己依旧会取代厄神？
关舟舟的目的，让我杀死萨拉，然后再让我交出神格，从而善恶归一吗？
如果
张扬忽然凄惨一笑：“这就是工具人的宿命吗？”
“张扬，你的选择呢？”萨拉问。
“选择？我选择什么？从来无间，从宋扬开始，就是为了辅助关舟舟，一切行动，哪怕生死都由他做主。”张扬苦笑道。
“所以呢？还要继续成全他？”萨拉问。
张扬道：“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萨拉道：“从来都是有的。”
张扬道：“我会认真思考这件事。”
萨拉道：“我为无间之主，这是第三个愿望，目前看来，难度不小了。”
张扬道：“那么我如果许愿成为厄神，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事情还没发生，谁也不知道答案。”
萨拉看出张扬的迷茫。
“我先走了，孽敢来对我出手，我也会让他们感受感受恐怖。”
萨拉消失。
张扬站在先驱者墓地之中。
这里埋葬着当年一起开创公司的同伴们。
大家都为了无间的可能，付出了生命，哪怕有的人还在无间，但他们都死过，每个人都在这里有一块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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