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想了想,过两天的话,岂不是要耽误她最后一轮比赛了?难道对方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参加最后一轮比赛?
这样想着,她便又说,“那你跟他说,就说这边出事了,说药剂过量,我死了,你看他过不过来。”
“死了?”瞪大眼睛,司机也没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我不敢。”
“不敢?!”苏韵冷笑一声,“绑我下药的时候没见你不敢呢!你们这些年,也没少干缺德冒烟的事儿吧,也没见你不敢,让你打个电话,说两句就不敢了?”
“我”
“你要是不敢,我就把这玩意儿扎你身上,让你好好尝尝!”
说着,她作势要往他的身上扎进去。
司机吓得脸都白了,“别别别!我打,我打就是了。”
看到他怕成那个样子,苏韵有点儿好奇,“这是个什么东西?你们在里面,装了什么?”
“”司机没说话,苏韵便装作又要扎他的样子,他往后躲了躲说,“是是可卡(一种毒.品)”
他这么一说,苏韵的脸色登时变了,突然狠狠一脚踩在了司机的身上,“你们竟然还弄这个东西!”
“啊——”被踩到吐血的司机很是郁闷,为什么都是他,“不是不是我们的,是,是雇主给的,说是给你用了这个东西,你才会听话。咳咳”
随着咳嗽,吐出不少的血来。
“呵呵,听话!”她面裹寒霜,整个人仿佛从阴寒地狱里走出来的地狱使者一般,那眼神恨不能杀人。
“姑奶奶,你饶命啊,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再说了,还没来得及给你用,就”司机哀嚎连连,生怕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会被扭断。
太可怕了!
明明只是一个小姑娘,为什么会这么可怕,最关键的是,他们兄弟三人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完全跟被拎小鸡崽子似的,被捏得团团转。
“嗯哼”
大概是司机的哭嚎声音太大,把先前那个墨镜男给吵醒了,他皱着眉动了动,原本就是随意搭在他脑袋上的被子便滑落下来。
“”
在看清眼前的情形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什么情况?!
“醒了?”看到他,苏韵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涨,方才进到这个房间,想要给她扎针的,就是他了。
而且他不仅想要给她注射这玩意,还想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