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虚软的手腕子轻拍她瑟瑟发抖的背脊。“没事吧?”边说还边要捧纸巾给她擦嘴,他十指废用,力气又小得很,一阵抖抖索索,乱了一地。
周时雨乱了,明蕾也跟着乱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一刻起明蕾便见不得他焦急的模样,看到那浓浓的担忧瞬间在他脸上压下,白惨惨的就让她难掩的心疼。
她忙捂起嘴角,一边忍着咳一边摇头。
“不不,我一点事儿也没有。你别担心,别着急。”
此话一出,全场静默。
明蕾石化了三秒,才发现了异样。
她的手!
她的手几时竟抚上了周时雨的胸口,还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替他顺着气。
此刻的画面定格:他们两个人,一个给对方拍着背,一个为对方抚着胸
片刻后,一片哗然。
直到张博华发话,大家才嘻嘻哈哈的散去。
原本白惨惨的周时雨又烧成了粉红,而他却不知被他下意识里虚虚护在怀中的明蕾已经把自己炖成了猪肝色
菜式上来后,师兄弟们都很热心,不一会儿周时雨和明蕾碗中就堆成了小山。
饭桌上,张博华与周时雨的一干师兄弟们说话,总绕不出艰深的课题,明蕾本不相熟又插不上话,倒吃得大快朵颐。吃到一半转过头去,正迎上周时雨的笑眼。
“好吃吗?”周时雨问。
“挺好吃的。”明蕾有些难为情,又道。“你也吃。”
“好。”周时雨笑得更温柔了。
可明蕾发现,从一开始说周时雨便只就着吸管喝了几口可乐,碗里的食物一样也没碰。她不觉蹙起眉头,偷偷扫了眼周时雨藏在再桌子下面的手指。
是呢,这里只有筷子。
她俯到周时雨的耳边。“你等等我。”
不待周时雨反应就噔噔噔跑出了包间,周时雨才和张博华和师兄弟们解释她可能需要方便,就见她抄着一把汤勺跑了回来。
出乎意料的是,落座后明蕾并未多作解释,只落落大方地对纷纷看向自己的诸位男士牵了牵嘴角,便乖乖巧巧地吃起了碗中的食物,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她脸上淡淡的一抹疏离,叫四周的一众男士再不敢深究。
直到大家又恢复攀谈,不再将焦点放在她和周时雨的身上,才又把汤勺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帮周时雨塞进虚握的虎口与指缝之间,就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