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把门关上。
张川星大摇大摆地坐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动作很熟练地点了支烟:“转个校就能够直接进我们体育总队,关系不简单呀。”
秦天默不作声。
张川星眉头一皱:“知道规矩吗?”
“什么规矩?”
张川星吐了个烟圈,大刺刺地道:“兄弟,看你也是个明白人,我就挑明了说吧,进入咱们队,就得懂得站队,服从领导,服从组织,永远不能有二心,更不能够抗拒任何命令。”
秦天眉毛一挑,暗道一个体育队,搞的跟进入了部队似的,还有这张川星,区区一个校体育队的秘书长,官僚做派这么浓,谁给惯的?
“还有吗?”
张川星笑道:“当然有,进了体育队,得交队费,一个月一千块。”
秦天脸色有些难看:“这是学校规定?”
张川星摇了摇头:“咱们组织内部的规定,你别多想,这钱也不是落谁腰包里,而是咱们这些总队的干部应酬需要,况且每个月都会组织大家狂欢,不得需要经费呀!”
怪不得这燕郊的体育队越来越差劲。
管理者竟是这么腐败。
秦天懒得与之同流合污,平静地道:“第一,我不喜欢随大流,你们对我就听,不对,就不听,第二,我对你们的经费不感兴趣,学校怎么规定我怎么来,既然没规定,我一分钱也不会拿,再见。”
看着秦天说完就走,张川星不禁十分震怒,当即断喝一声:“站住。”
秦天懒得回头,漠然道:“还有事吗?”
张川星弹了弹烟灰,傲然道:“你可想清楚秦天,在体育队混,惹了我可没你好果子吃,你承担不起这后果!”
就这?
秦天不屑一顾,大步走了出去!
嘭!
门还是给他关上了。
张川星气的脸色发白,烟头丢在地上狠狠踩灭,咬牙恨恨地道:“臭小子不识抬举,早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却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张川星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接过电话,懒洋洋地道:“什么事儿马远?”
打电话的正是昨晚在秦天手底下吃了憋的马远,平日里他也是跟着体育三霸拉近关系的一员,这出了事儿,自然要找这几个领导出头,毕竟平日里的份子钱也不是白交的。
“星哥,昨晚我在古槐街让人给揍了!”
“谁不知道古槐街这片就是咱们的地盘,敢有人动你,还把咱们体育队放不放在眼里了?”马远苦逼不已:“可不是呢星哥,昨晚知道你们在玩,我也没敢打扰,这不大早上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嘛,我的脸被打的自己都认不出来了,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刚才张川星被秦天顶了一嘴,心里正不爽呢,这会儿一听自己人又被打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有气没处撒呢,那混蛋姓甚名谁,此刻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