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瓶子:“既然强人所难,那么这恶人就让我做了吧。”
钟振杰一看这驾驶,再看看郑权一家人的惨状,立即拉着老婆扑在了地上,慌忙道:“老爹别急,我们爬,我们爬。”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钟振杰心中虽然愤恨无比,但此时此刻,只能选择低头。
应是在秦天和左兰的目光下,屈辱地趴在地上,一直爬了出去。
外面早有服务员在门外敲门,可门被秦天锁上。
直到此刻,才重新被打开。
看到这一对年过半百的老人如此屈辱地趴在地上,服务员们都惊呆了。
再往里看,还有疼的叫唤的一对父子,地上还躺着一个妇人,服务员更是惊慌失措,立即嚷嚷着要报警。
谁料郑权和钟振杰却立即道:“不要报警,不要!”
一服务员惊慌道:“可这里明显发生了打斗,而且有人受伤了。”
郑权和钟振杰不想报警,自然是不想把事情闹到,到时候若是牵扯到自己,那么声誉受损,对他们的职业生涯影响太大了。
这件事完全可以私下解决。
所以郑权决然道:“我说不用报警就不用,去把你们老板吴长顺叫来。”
这边动静不小,老板早已往这里赶,郑权话刚落音,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已经出现在了门口,见郑权模样,简直有些不可思议:“郑院长,你怎么会弄成这样,谁搞的?”
郑权不欲事情太多人知道,不耐烦道:“别问那么多,把人都撤下,这事就算完了。”
吴长顺知道郑权身份,不敢怠慢,立即把服务员都遣散下去。
这时秦天跟左兰已经起身,根本不看这里的一片狼藉,也不再看任何人一眼,仿佛这里的事情跟他们无关似的,直接就走。
吴长顺见状,不禁问道:“郑院长,就这么让他们走吗?”
秦天此刻回头,扫了一眼郑权:“让不让走?”
郑权心里恨不得把秦天给千刀万剐,但是心知此刻奈何不得秦天,惹怒了他下场更惨,于是一挥手:“走吧你。”
秦天和左兰直接离去。
等他们一走,吴长顺已经立即扶着郑权起身:“郑院长,到底什么情况这是,刚才那小子干的吗?”
郑权急切道:“老吴,你先别问那么多,情况我等下给你说,现在立即安排车辆送我老婆和儿子去医院,特别是我儿子,一定找最好的医生治疗,另外给我安排一个外科大夫到这里给我包扎一下,我在你办公室等着。”
吴天顺立即点头应命。
郑权随即把这里的残局交给他,然后叫上仍旧在地上愣着的钟振杰夫妇一起去了吴长顺的办公室。
“可恨,可恨,太可恨了!”
钟振杰一到了这个私人办公室,便气的脸色泛白,不断的叫嚷着,但仍不能解心中愤怒。
郑权见他来回踱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