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我同学把我骗过去,然后企图在他家里把我弄死,幸亏我练过几年,跟他的那些保镖一阵械斗后,他们奈何不了我,只能容我离去。”
秦莉默默地盯着他,目光转也不转,似乎想要判定秦天是否在说谎。
良久,秦莉深吸了口气:“吴家父子都被杀了你知不知道,就在你去吴越山庄的那段时间内,前后误差不超过十分钟,而且有大段重叠时间,我们有理由怀疑你跟他们的死有关系。”
秦天沉声道:“什么意思,怀疑我杀人呗,那还干么询问我,直接把我抓起来审问不就行了?”
秦莉能够感觉到秦天语气的冰冷,正色道:“秦天,你不必激动,我也没有要质疑你的意思,现在一切都是正常手续,你只要配合我们回答问题就行了,问完了自然会放你离开,还你自由。”
“继续问吧。”
“你说吴家父子要弄死你,你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血海深仇?”
秦天淡淡地道:“我跟他们倒是没什么仇恨,可他们却把我当成了杀父仇人一般,所以搞清楚前提,是他们要杀我,不是我要杀他们,毕竟他们在我眼里不过废物一般,存在感跟空气差不多,死了活着对我毫无干系!”
“这是什么话?”
秦莉旁边的男警察怒声斥道:“人家是两条命,在你这儿居然跟空气差不多,我问你,是不是你心生恼怒,当时下了狠手把他们俩给杀了?”
说到底不还是怀疑我吗?
搞的一本正经似的。
秦天却是很淡定地道:“警察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不然瞎指控什么,我再跟你说一遍,是他们恼我,我压根没把他们瞧在眼里,不管你们喜不喜欢听,但他们死了我是真开心,真想放一挂鞭炮庆祝庆祝!”
“你……”
男警察简直想要给秦天点颜色瞧瞧。
不过秦莉还算冷静,拦住同事,凝目看着秦天:“秦先生,多大的仇怨,让你这么希望他俩死。”
“你也不必套我话,他们死了我开心,但他们不死我也无所谓,反正他们奈何不了我,至于仇怨,说来也简单,他儿子原本是燕郊大学的体育总队队长,可我到了之后,把他风头抢尽,现在我顶替了他的位置。”
顿了下,秦天继续道:“那吴尔凡自不肯善罢甘休,连续找人对付我,黑白两道的势力可以说找遍了,对,当时还找那卷毛刀要杀我,被我躲过一劫,这次吴越山庄,也是他迫人暗害于我,趁我昏迷把我带到了庄园,本要杀我,但我及时醒来,又躲过一劫,so,这就是我们恩怨的来龙去脉,你说,他死了我能不开心吗?”
男警察这时候立即道:“秦天,说来说去,吴家对你来说是个大威胁,站在你的角度来讲,你还是很有杀他们的动机呀。”
靠,死活就认准我了呗。
秦天本来是本着警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