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府看着荒唐的江氏,猛拍惊堂木,“愚妇!到底如何毒杀的柳烟,快如实招来!”
江氏破罐子破摔,讥讽的看向夏末,“你不是都知道吗?继续说呀!说呀!!”
看着有些癫狂的江氏,夏末皱了皱眉,抬头看去,只见坐在上首的誉王正看着自己。
见自己看向了他,誉王嘴角轻扬点头,夏末颚首,再次转身看向江氏。
“你是不是以为查不到?青儿姑娘在柳烟死去的头日替你买了十钱鼠药,你是怕被发现说不清吧?”
“所以,次日你又借口杨兵院落附近老鼠肆虐,差王小秦再次买鼠药。”
夏末从袖中抽出两张纸,向上首递去,堂役接过呈至齐华面前,齐华双手递给誉王。
誉王简单看了一眼,又还给了齐知府。
见已见到,夏末继续道,“这是鼠药够售的底子,我寻到了买你们鼠药的铺子。”
夏末看着江氏,“那日,你借口叮嘱庖房做柳烟喜欢的膳食,不过是为了方便在她安胎药中掺和鼠药。”
“王小秦不过是你早就计划好的替死冤魂而已。”
江氏不认,狰狞的看向夏末,“你胡说,我没有,你没有证据。”
夏末冷冷看向江氏,这女人哪里还有半分风度,初见她时,虽衣着过于艳丽,但风韵犹存,举止还算优雅得体。
今日的江氏,哪里有半分优雅,若说是市井泼妇也不为过。
夏末冷目看着江氏,“你对杨兵的占有欲害死了柳烟,你如何下得去手,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杨兵的孩子,他唯一的孩子!”
江氏在夏末的质问声中哑口无言,低头不语。
杨兵看向江氏,眼中憎恶与愤怒交杂着愧疚,诘声质问,“江媚,烟儿可是你害死的?!”
江氏愣愣看着杨兵,随即低头不愿再回答。
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杨兵双眼通红,双手捂着脸,哭声哀鸣,手缝中溢出的眼泪不停的滑落。
江氏傻傻的呆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错了,一切都错了……”
夏末不如何江氏值得自己同情,她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
“杨大海去的早,你也确实不易,你善掌家,指挥下人们打理杨家井井有条直待到杨兵成年。”
“你因私心替杨兵张罗娶了柳烟,初时二人感情却是一般,每次柳烟对相公杨兵献殷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