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凭二位做主。”
夏末与誉王听完说书,买了些物什便回了誉王府,看着外人眼中冷峻的男人此时忙前忙后替自己张罗,夏末心中微甜。
初遇他时在登州,那时候他冷着脸逼问自己时还被吓的半死,如今他却在为自己忙碌。
当初身份被他揭穿时自己想到了许多,却不知他心中有自己,那时的自己哪里敢奢求那些。
夏末抬头朝那男人看去,“你那心爱的清河郡主呢?”
男子面色一白,“阿夏,你别吓我,我不是早与你解释了吗,当初义博侯赵熙跃与公孙贺勾结,还是太子的陛下想从其手中拿到那份名单的交易而已,我也并不想娶那什么清河郡主。”
夏末佯装生气,“我可不信。”
司马政聿苦笑,“当初布置实则也是为与你成婚,父皇与现在的陛下都已同意六月我与你的婚期,并非什么清河郡主。”
“我若地牢确有失真你还会这般待我吗?”夏末定然看向男子眼眸。
“会。”司马政聿眼神坚定。“你是我早就认定的,今日唯尔足矣,无人可替。”
夏末眉眼浅笑,凑近誉王,蜻蜓点水,司马政聿摸了摸方才的触碰,眉眼弯弯,“当初你可是吓死我了,往后你便时刻在我身边,再也不能弄丢了你。”
“那我要是老了怎么办?”
“你老了我也老了。”
夏末靠在司马政聿肩头,回想起那日的红妆十里,没有了双亲,当日自己从太后娘家杨家出嫁。
何止十里红妆,当日整个燕郡格外热闹,仅次与宣帝登基的场面。
也是那日,自己身份被眼前的男人散了出去,又派人引导发展,如今自己比当初更加出名了。
还听闻不少燕郡女子拿自己做榜样崇拜,想到这里,夏末不由笑出声。
司马政聿轻轻别过夏末拂风吹散的头发,也笑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嗯,笑你命好,能遇上我……”
“能遇上你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气,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