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姜明枝望着眼前全都被拉开,每一个都被翻找过一遍的柜子。
脸黑了。
路谦问她:“你确定是放在这些柜子里?”
姜明枝从路谦的语气中听出几分明显的怀疑。
好像在怀疑她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工具人准备礼物,刚才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暂时讨好他原谅,现在真的要让她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就假装放忘了位置找不到了。
姜明枝感觉自己从小到大诚实守信的优良品格此刻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直起身扑到一个她看起来最像的抽屉前:“我明明放在这里的!”
这个抽屉里平常放的是她的丝巾,姜明枝把丝巾一条一条扔出来翻找:“就放在这里面的呀。”
可惜她把丝巾全都扔出来了,柜子里依旧空空如也,连那只表的影子也没有。
姜明枝泄气地跪坐在地。
路谦此时也坐在地板上,姜明枝仍旧穿着她黑色的小礼服,裙摆铺洒在地板上,她脖颈修长纤细,脸上表情沮丧又不服气,像湖面落寞的小黑天鹅。
“或许你可以先送点别的。”路谦提议道。
姜明枝回头看过去:“嗯?”
路谦对小黑天鹅的抵抗力向来不佳,告诉她想要她现在送什么。
小黑天鹅得知后惊诧中又带窘迫,迟迟找不到原定的礼物,现在似乎除了答应别无他法,毕竟今晚把他当工具人用的很得心应手,不补偿点什么说不过去。等她快要同意的时候,瞟眼看见地板上被她扔的七零八落的丝巾,莫名想起上次那条领带。
两者如果真的要用,异曲同工。
小黑天鹅手忙脚乱地把她的丝巾往抽屉里收,似乎生怕他待会儿再拿来做什么。
路谦抓住小黑天鹅的手轻轻吻了吻,告诉她不会。
那好吧。小黑天鹅这才舒了口气,乖乖地予取予求。
可惜她的气舒早了。
上次是什么也看不见,那种黑暗中惶然无助的感觉令她害怕,只能求助她唯一的侵略者,这次却是什么都能看见,低头就能看见,她紧紧闭上眼,然后男人又在她耳边细细咬着,诱哄她去睁眼去看看那面镜子。
他甚至一边让她看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问,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这样呢,他待她睁眼,甚至缓慢演示给她看。
小黑天鹅把每一个细节都看得很清楚,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