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枝无奈吸了口气,面对一脸“我就是来找茬”的费音:“费小姐,还有这位先生,麻烦不要挡路。”
费音微微笑:“路就在这儿,凭什么是我们挡了你的路,不是你挡了我们的?”
姜明枝只觉得说下去降智,索性抱起手:“你有完没完?”
费音:“我……”
她刚说一个字,身边的秦邵凯却突然开口,明显是懒得听两个女人打嘴仗,摇晃手中红酒,说的还挺体面:“姜小姐今天是跟哪位先生一起过来的?”
姜明枝睨了眼秦邵凯:“你管得着吗?”
秦邵凯见姜明枝连她谁带来的都说不出口,便更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样吧,姜小姐给费音道个歉,赔个不是就行。”
姜明枝听得一头雾水差点没反应过来:“道歉?”
她道什么歉?
费音见秦邵凯已经发话了,立马笑的得意:“你挡我路咯。”
姜明枝听得差点想把手里的纸杯蛋糕直接扔到这女人脸上。
“神经病。”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秦邵凯却突然拦在她面前。
“你刚才说什么?”秦邵凯凯似乎没想到姜明枝根本不怕他。
姜明枝扫了一眼眼前两人,字正腔圆:“我说神经病……啊!”
姜明枝突然尖叫。
费音本来今晚跟着秦邵凯就得意,在听到姜明枝第二次说“神经病”之后,带着泄愤的恨意,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把手里的香槟泼了出去。
姜明枝下意识地挥手去挡。
她挥出去的手打在费音手腕上,费音手里的酒杯立马脱手,“砰”的一声碎响,玻璃渣飞溅,酒液泼洒在地。
酒会大厅并不吵闹,所有人交谈的语调平和,背景的萨克斯风也很柔缓,于是尖叫声,酒杯碎裂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集体看向声音来源。
姜明枝因为惯性被带的往后两步,她今天鞋跟很高,尽力保持平衡时脚踝崴在地。
费音冷笑看着狼狈崴脚的姜明枝。
秦邵凯在心里骂费音只会作妖,不过也打心底里没当回事,准备当个不小心摔杯子的小插曲处理了。
在路谦开始越过人群看向声音来源的时候,一个离得最近的中年男人已经率先赶了过去。
秦邵凯在看到赶过来的,有可能是带姜明枝过来的中年男人时脸色微僵,因为他认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