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接回来后,身子一直孱弱不堪,行为开始变得放浪形骸,基本成了废人。
不一会儿方恒也带着凌婉走进了正厅,冲方夫人行礼后坐在了凌霜的对面,神情却是愤愤不平的很。
凌霜眉头蹙了起来,这个方恒脑子有病吗?背叛凌霜的是他,将凌霜害死的也是他,怎么倒是不依了的?
“这位便是二嫂吧?”一个倚在方夫人身边,身着枚红色裙衫梳着螺髻的俏丽女子笑看着凌霜,神情间却是存着几分浓浓的鄙夷,正是方夫人所生的嫡长女方月。
“二嫂这般装束果然呵呵与众不同得很。”
不就是说她装扮粗俗吗?凌霜不以为意,随意道:“在军营里呆的时间长了,这样的装束早已经习惯了。”
“哦,是吗?二嫂与军营中的那些男子们同吃同住倒也辛苦得很。”
“为圣上分忧何来辛苦?”凌霜暗自冷笑,这个方月倒是夹枪带棒丝毫不放过嘲笑她的机会。
方月素来与凌婉走到较近,加上凌婉八面玲珑惯于结交,自是帮着凌婉几分。没想到自己的嘲讽,凌霜居然毫不在意,全部无视。
她不禁抿了抿唇似是感兴趣得很继续问道:“二嫂在军营中不知道那贴身的护卫是男是女?”
这句话带着浓浓的侮辱了。
凌霜凤眸微挑看着方月缓缓道:“没想到妹妹对这些事务这般感兴趣,与这男女关防倒也通透得很,你未来的夫君有福了。若是妹妹对男人这么有兴趣,下回我带你去军营历练一下便可。”
“你”方月脸色顿时变得青红不定,她再怎么跋扈也是闺中小姐,凌霜到底在边关呆的久了,什么样的段子没听过,方月拿这个羞辱凌霜倒还是嫩了点儿。
“月儿,”方夫人面露不快,却生生忍下了凌霜对自己女儿的羞辱,转而同方恒道:“恒儿,明儿个方府办诗会,你再同你父亲商议一下。”
“是!”方恒躬身点了头。
“母亲,我如今已经成亲,明天的诗会正好让霜儿认认方家的众位亲友,”一直不说话的方玉陡然开口。
屋子里的人具是诧异万分,方玉从来都不参加方府里头的正规宴会,他更喜欢的是流连于秦楼会馆。
方府的宴会都会邀请京城中的世家子弟,某种意义上来讲,方夫人这样做一来是为自己的女儿方月谋一个好姻缘,二来为自己儿子方恒未来的仕途铺平道路。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