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贫血,她又塞了一颗辟谷丹给他,这东西一颗等于凡人三顿饭的量。
她又找来了床单,闭着眼睛把他整个卷成了寿司,“卷寿司”得时候,她不得不再次感叹少年那瘦溜溜的公狗腰,拍拍,手感不错。
不过她现在面对的问题是,她没有退路了,必须想办法让君无名信任她,否则这任务要完成太难了。
君无名再次醒来,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他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裹着床单,而且更神奇的是他竟然一点饥饿或者低血糖后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一切就像他刚刚经历的都是幻觉或者梦境。
待他穿上干净衣服走出卧室门后,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正是正午,阳光不错,客厅和厨房的隔断中岛台上,一件他在熟悉不过的蓝白双色校服正像是被一个透明人穿着一样,背弓着,两根袖子撑着,拉链全开,衣摆两个角一摆一摆。
像是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没坐相的在抖腿。
常人看到这情景估计都会吓到,唯物主义者的君无名就算再少年老成,也不得不怀疑自己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一时之间,气氛迷之尴尬。
还是唐蕊干咳一声打破沉寂。
“你别怕,我不会害你的,我叫唐蕊。”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毫无攻击性,而且最奇特的是这声音是出现在他脑海里的,而不是从耳朵传过来。
就算再无害的声音也无法让他消除警惕,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件衣服!!
太多的无法解释的事反而让君无名渐渐冷静下来,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身上那些莫名愈合的伤口。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少年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清冷却磁性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