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还是做戏？
簌簌的衣服坠落声刚刚响起却又顿住了。
楚九歌凝视着面前的女人，娇媚又柔软，白皙的肌肤只要轻轻触碰就能落下痕迹，那张小脸上眸子半敛着，蒲扇一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看起来似是欲拒还迎，可楚九歌明显感觉她竟然走神了！
她对他还有抗拒。
相比愤怒，自嘲，另外一种刻骨的柔情占据了心头，他手臂一紧，将她圈进怀里。
萦绕的香气，让他浮躁的内心渐渐平息。
“如今我最后悔的就是那夜我没留下，蕊儿，对不起，你可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唐蕊惊愕的睁开眼，还似以为是错觉。
她抬眸，似是坠入了浓黑的海底，只是此刻，那片孤寂阴冷之中多了他自己尚未察觉的爱意和祈求。
他一定是在演戏。
唐蕊拼了命的在脑海里提醒自己，慌乱的挪开了视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说有什么用么？”
若是以前的楚九歌，遇到这样的唐蕊，或许只会用强硬的手段，可今夜，或许是月光太温柔，或许是那陈年的桂花酿，他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东西。
“蕊儿若是还气我，今夜我随你处置可好？”
男人声音黯哑，尾音上扬，透着说不明的暧昧。
然而到了唐蕊这边，她却忽然跳脱了，眼睛一亮“你说真的？”
楚九歌对上某女晶亮的眸子，顿生一丝不妙的预感。
一盏茶之后，杀人如麻的东厂督主楚九歌已经消失，出现在唐蕊面前的是一身粉色衣裙的绝色“女人”。
原本楚九歌就是长相俊美，比女人还漂亮几分，穿上唐蕊的衣衫之后，虽然胸部是个对a，可竟然是说不出的清丽，唯一违和的就是男人那双英挺的眉眼。
唐蕊含着笑意绕着他转了好几圈，忍俊不禁，干脆把他拉到了梳妆台前“坐好，我再给你化个妆。”
楚九歌最初有些不适，但看她满是笑意的小脸，任由她胡来了，他忽然间觉得自己想寻找的东西找到了。
唐蕊手拿画眉的碳笔，近距离的描描画画，不知不觉，动作顿住了。
那双星眸，无限制的接近于她记忆深处的那个男人。
因为他就是他啊。
那骨子里的灵魂。
忽而，一连串的情绪记忆闪过脑海，是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