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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月的时间,没有让某些事情生疏,反而有了别样的情趣。
病房里的玻璃全都调成了挡光模式,唐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她感觉正有人拆绷带,还有药膏的香,最重要的还是那个混合了冷香的难以启齿的味道。
她红着脸伸出手,却被他摁住。
“别动,伤口需要重新上药。”
火辣辣的疼让她难受委屈的踹了他一脚“你混蛋,都是你,唔,疼!”
之前护士上的时候她怎么没有这么疼,一碰到君瑀瞬间变得软弱了。
她根本没什么力气,反而轻易被男人摁住了,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有点凉嗖嗖的,想拖过来被子盖住,又被他阻止。
“药膏还没干透,乖,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喂!”她又羞又气。
君瑀则是深吸了口气才让自己理智的完成剩下的工作,看着她皮肤上的勒痕,他的火又冒上来,故意缠的时候紧了一点,立刻又被踹了一下。
“疼!”
他挑眉“你还知道疼?飞天救人上千米掉下来你怕过疼么,嗯?”
自知理亏,可她就是不服输,哼了一声“那我也平安无事啊,再说了,你之前不也是自己冒险不跟我说。”
君瑀看小姑娘别扭的样子,气却又起不起来了。
重新缠上绷带之后,唐蕊迫不及待的拉过被子裹住了自己,病号服早就变成了碎布。
单人床空间有限,小姑娘有情绪了,连推带踹想把他弄走,但终究被他搂到了怀里,唯一的“胜利”就是身上裹着被子了。
他满是冷香的怀抱似乎有种特别的魔力,让她浮躁的心渐渐安静下来,而对于他来说,也是如此。
他知道自己失控了。
可他每次回想那惊险的一幕,心都克制不住颤抖。
恐惧,甚至战胜了控制欲。
君瑀有了一个坚定的想法,他要找机会拿走唐蕊脑袋里的芯片,不是他不怕她消失不见,而是他觉得相比死亡,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她脑袋里的芯片也是一颗定时炸弹。
君瑀沉思的时候,唐蕊原本昏昏欲睡,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急吼吼的坐起来问他“对了,你怎么回来了,突然回来没问题么?原始国那边怎么样。”
突如其来正经的问题,让温馨的气氛顿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