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义啊?”
“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日记本的真相,所以就算你写的是真实的,那些人也未必会相信,或者他们会相信,赌的根本不是对方看日记这件事,而是看完之后你怎么做。”
唐蕊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假设你想做什么,你可以在日记里写上真实的想法,而无论是监控者还是其他人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最重要的还是你后面表现的手段和方式。
比如一局定胜负的游戏之前你先说了自己要出什么,对方陷入的是怀疑和自我怀疑的漩涡。
他以前生活在一个多么可怕的用谎言铸造的地方,想想她就觉得全身发寒。
君瑀压下眼底的黑暗,亲吻她的额头,低声道“我出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君家上层的人一个个解决了,这并不是为了什么复仇,而是我必须去做的,在那栋宅子里的我是伪善者,出来后我的手也不干净,蕊儿,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全部的。”
虽然“过去”对他来说不过是黑暗一些,没什么秘密,但他还是不自禁的紧张,出乎他预料的她果断的摇摇头。
“你的那些过去是属于以前的君瑀的,并不是我的君瑀,我知道了也没有意义。”
唐蕊早就知道他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好人,他所做的事情也一直在偏颇执念的边缘徘徊,她不自禁的想起那晚z说的话。
“我们的本质是一样的。”
现在君瑀提起这个估计也算是迟来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