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直白的话,李星河无奈。“我不相信,只有我一个人拒绝过你?”
“那倒也不是。只过那些拒绝我的女人,我根本不在意。”他说着冲她眨眼。“你是我唯一想结婚的。”
李星河:
这浪子要突然专情,给人冲击还是挺大的。
尤其是他这么年青这么大胆,有点不顾后果一往无前的肆意快感,引得人想同他去做些疯狂的事。
可李星河到底是现实主义与悲观派的,冷静得过于出其。
她只怔愣了两秒就讲:“只有在做不到的时候,才迫切的想这么做。”
沈海川看绿灯了,一脚油门出去,抱怨的讲:“是啊。不过我肯定,等我有条件了,你要还没结婚,我肯定会拉你去民证局。”
“年青人,别太绝对。”
“我说真的。”
“那被你这么说得,我有压力了。”
沈海川得瑟的笑了。“还有一年。老子还有一年就可以结婚了!”
李星河瞧他仿佛在说老子还有一年就成年,可以喝酒泡妞的沈少爷,忍不住想笑。
年青没什么不好,就是天真了些。
结婚哪是那么简单的事?像白芮和许薇薇,不管是有钱还是没钱人,都各有各的困扰和问题。
沈海川这么大家业的少爷,别说结婚需要勇气,就是一但结婚都要分他一半家产,这事谁都会慎重再慎重,哪是他夸夸其谈的容易。
李星河没把他话当真,等到了下车地方,让他也早点回去。
沈海川目送她进去巷子,在车里坐了会儿才走。
他知道她不信,可这个再多解释和承诺都没用。
等到那一天,他会用行动证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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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河拜托郑盈梦的事,第二天就有了消息,并在下午就接到“繁华”的竞标书。
江文瑶拿着标书进来,开心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李总李总,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你是要结婚还是有了?”
“呸,我还这么年轻,才不要陷入婚姻的坟墓和孩子的围墙里。”
李星河看她,感叹。
有的人不想结婚,有的人想结结不了,有的人不得不结。还真是人生百态。
真是,感觉自己一下就老了。
李星河接过她手里的标书,笑着讲:“总有一天你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