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去判断了。
这并不是那种异人异相的看不清楚,是完全吹的已经有些变形了。
这紫云山并不是什么风景秀丽的好地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山脉,在此地三十年,可想而知风吹日晒的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仔细观瞧,依然看不出来,我甚至都看不出来他多大年纪了,再此地三十年了,那么年纪呢,应该很大了吧。
我便又问道:“赵甲前辈,我能问下,你的年岁吗?我也好称呼你啊。”
“哈哈,叫我赵兄就行,甭客气。”
赵甲想了想道;“我是十八岁那年第一次来的,之后每隔一年就来一次,而后应该是第十几次吧就不走了,算来算去,我该五十五岁了吧。”
他摇头叹道:“此地不知人间岁月,不知天地变换,我也搞不清我具体多大了,我只知道我来了快三十年了,经历了三百多次月圆月缺啊,哎,说不好,说不好了啊。”
一年十二次月圆月缺,三百多次,岂不是真三十年了。
我心中更是佩服,“那赵兄您的父母,您的家人呢,就没想过出去娶妻生子,孝顺父母,就算求道之心乃是正道,这完全放弃一切,也太可惜了啊,人生的经历,其实也蛮精彩的。”
赵甲异常冷静,“父母早亡,尚未娶妻生子,也从未想过,所以我就是这天煞孤星的一个臭修士而已,自然是只想求道,在不想其他。”
我这么一听明白了。
恐怕赵甲这个名字都是他随便起的,连名字都不要了,这是在拿命去赌五行观啊,真不知道他要看什么书,什么书,只得他如此耗费苦心。
我恍惚间更加希望他能完成了,就说道:“那赵兄,咱们明早见啊。”
我缩进了帐篷里,天冷,着实有些受不了了。
白天风冷,夜风更冷,可以吹透羽绒服,可以吹透皮肉,直接吹骨头一般,冷的让人瑟瑟发抖。
赵甲已经习惯,乐呵呵的宛若平常,不惧冷风,也不惧寒流,缩在角落处,烤着火,看着天,也闭上了眼睛,不在说话。
任由寒风的侵袭和吹击。
帐篷里。
我在里面其实并没有睡,也没着急睡,暗暗想着这个赵甲,什么都要,什么都不管,在此等候三十年。
这五行观肯定大有来头。
而且五行观里和外居然时间流逝不同,用现在思维猜测那就是另一个时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