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管他,男人嘛,冷静一会儿自己就会好。
她上楼本想换了一身睡衣,便下去看电视。谁知肚子一疼,隐约感觉小腹传来针扎的刺痛感,一阵热流涌过,赵缪低头一看,发现几滴血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要死。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跟叶至臻吵架了之后来。
她怎么好去问叶至臻这里的女人是怎么处理月事的?
赵缪慌忙的去卫生间,用卫生纸先应付了,奈何苗露的身体也不知是什么造的,来个月信是犹如天崩地裂大河滔滔,赵缪疼得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只感觉自己血流如注,仿佛身在案发现场一般。
叶至臻在房间里看OA上的公务文件,总听见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八成是赵缪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叶至臻想极力忽视这声音,偏偏越听越觉得那声音的节奏很是奇怪。他抓了抓头,突然就有些生气。
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这女人都快拆他房子了,那他无论如何不能再忍下去。
干脆今晚就将她赶出去。
管她是不是露宿街头还是住精神病院,管她是苗露还是赵缪,管她脑子有没有病——
叶至臻合上笔记本,推开房门,朝着二楼声源处寻去。
叶至臻已经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无论这女人发什么疯,他都要喜怒不形于色。
可是当看着赵缪半跪在地上,拿着卫生纸在那儿哼哧哈赤的擦地上的血迹时候,他整个脑子里还是空白了好几秒。
那血迹明晃晃的,刺得他一颗心完全沉了下去,他后背的汗毛瞬间全部立了起来,一阵发冷。
于是他颤着声音脱口而出问道:“你…杀人了?”
这一天,真的发生了。
他早就知道赵缪是个不安分的,心里早就有预感会出什么事,可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赵缪抬眸看他一眼,整张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随后低着脑袋,也不说话,兀自在那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继续用卫生纸擦拭木地板上的血迹。
叶至臻慌里慌张的跑过来,魂飞魄散的张着脑袋四下观望,“人呢,尸体呢?”
赵缪脸色终于由白转黑,她剜了叶至臻一眼,斥了一句:“叫那么大声干嘛,难道你要告诉整个小区的人,我,来,月,信了?”
最后几个字,赵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