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至臻低咳一声，很是坦然道：“你觉得这几包够不够？”
服务生老实答道：“我不…太清楚。”
“你没有女朋友吗？”
“我母胎单身二十一年，除了小学扯过女孩子的辫子，这辈子都没跟女孩有过任何肢体接触。”
叶至臻再度低咳一声，“那个…我看有什么日用、夜用、加长、无翼、护垫，哪个好用一点？”
“我都没用过。”
叶至臻气笑，“没让你用，我就问你这几款哪个卖得最好。”
“好像这个夜用的卖得不错，你要实在不知道选哪个，买贵的就行了。”
叶至臻转身，又去货架上拿了几包，最后对着服务生嘱咐了一句，“给我拿黑色的塑料袋装。”
“先生，我们这里只有透明的塑料袋。”
叶至臻无奈，“行吧行吧，赶紧的。”
赵缪在洗手间里等了大概二十分钟，终于听见叶至臻车子回来的声音。没过多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最后停在洗手间门口。
赵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血还在不断往下涌，不过多时，卫生间的地板上便又是一小片血红。
外面还站着个叶至臻。
她尴尬到想穿越到另一个世界，重新开始生活。
叶至臻轻轻叩了门，然后推开一条细细的缝隙，隔空扔过来一包东西。赵缪接住了，打开一看，里面是各种各样包装，大小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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