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星连忙扶着赵缪,两个人不紧不慢的出了大厅。
刚出大厅,赵缪就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靠在了周凝星身上,周凝星用尽全力让她靠着。赵缪将脑袋靠在周凝星的肩膀,周凝星隐约感觉到肩膀处有一片湿润。
周凝星更加手足无措,“露露,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刚才那个什么导演欺负你了?”
赵缪抬头,“我哭了吗?”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果然有一处泪痕。
赵缪看着指腹上的泪水,扯唇自嘲一笑,“原来我也会哭。”
“露露,你到底怎么了?”
赵缪摇头,勉强一笑,“没什么,被狗咬了一下,有点疼。”
“说什么胡话呢。”周凝星将手贴在她额头,自言自语道,“不会是喝醉了吧?”
然而周凝星刚把她扶到车上,赵缪便整个人栽倒在了座椅上。
这长长的一觉醒来,便是第二天中午。
赵缪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张建国的小房间里,手上被高跟鞋砸的位置已经被包扎过,身上衣服也换了下来。
外面太阳正好。
周凝星坐在屋内的书桌旁,敲击电脑,跟旁边的张国庆两兄弟交代着什么。
他们手头资金少,周凝星便建议暂时不租办公室,将就在张家兄弟房间里办公。
看见她醒来,周凝星总算放下心来,道:“你终于醒了,你睡了快一天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赵缪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沙哑:“我没喝醉,只是被人下药了。”
“下药?!”三个人不约而同喊出声。
周凝星目瞪口呆:“怎么回事?”
“就是陈睨,他说他手里有节目。我们去了包房里聊,结果他给我一杯下药的果汁,就对我动手动脚的。”
张建国张大嘴:“那他没事吧?”
赵缪瞪他,“你怎么不先问我有没有事?”
张国庆说道:“你怎么可能有事,你比牛还壮。”
“老大,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他还活着吗?”
“我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吗?”
张家兄弟齐声点头,“你是。”
第一次见面就差点把他们两个打个半死,而且他们私下里讨论过,总觉得老大的招式不像是散打或者跆拳道,反而像是真枪实弹的当过某种特工。
尤其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