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韩霖没有催促,只是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她越是沉默,他心里就越是烦躁。
忽的想起第一次那晚,她无声流淌的眼泪。
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虽然那晚她喝了两口锐澳,有些冲动成分在,但人还是非常清醒的,她还会怼他。他一直都觉得,那算是两情相悦,大家心照不宣,直到前两天发现那个铁盒子。
也许,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不过是充当了别的男人的替代品,以及暂时抚慰她情感的疗伤药。
简直像是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辛辣的讽刺。
把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一股脑儿摔到地上,再踩在脚底。
他要是还能忍,他还算是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