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修长的手指挑开明黄色的丝带,拿出了里面分装的小盒子。
咬一口,不是很甜。
流心也不是特别油,反而有种清甜的味道。
“还好,不是很甜,你可以尝尝。”韩霖说。
“真的啊?”她的表情都亮了,像是为自己吃这些东西找到了极好的借口,伸手就摸了一块荷花酥。
点心还没送进嘴里呢,韩霖的声音又在她耳畔响起:“但是,要控制一个量。”
点心刚咬了一半,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含糊道:“知道了。”
这次她倒还真挺节制的,一盒六颗小点心,她就吃了两颗,吃完还不忘给他倒了杯咖啡,自己则喝水。
“什么时候变这么乖了?”
“我以前很不自觉吗?”她小小地腹诽了一下,在他身边坐下来,探头看了看,“在看什么?”
“SI的收购案,要看吗?”他把文件往她面前推了推。
宁嘉忙往后缩:“不了不了,没什么兴趣。你忙吧,我去里面坐坐——”她站起来,拿着自己的案源文件去了内置的会客室。
看了会儿,感觉眼睛有些酸,她靠在沙发里休息了会儿。
韩霖从外面进来,递给她一片蒸汽眼罩。
“谢谢。”她闭上眼睛,撕了、戴在眼睛上,双臂后枕着,毫无防备地躺在了沙发里。
唇上却微微一热,灼热的气息将她包裹。
她愣住,伸手要去揭眼罩。
手却被他按住了。
渐渐的,这个吻加深。她仿佛置身于云端,人有些飘忽,又有些暖洋洋的不真实感。
直到脚步声远去,他离开,她才后知后觉地揭开了眼罩。
隔着玻璃,她看到他坐在办公桌后开始工作了,神色严谨、清冷,好似刚刚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窗外的阳光忽然有些刺眼,她伸手挡了一下,抬头往窗外望去。
是春天来了吗?
……
这些日子气温升得很快,像是一瞬间从冬季过渡到了繁春,就街道上的行人都比往日多了几分生气。
宁嘉最近报了一个孕期瑜伽班,加强了这方面的训练。
孕晚期,几乎每天都会去散步。
顺便买了托腹带,减轻压力。
“韩霖,我们什么时候去孕检啊?”距离上次孕检是一周多,她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