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电梯。
电梯门打开,她走进去,用力按上关门键。
然而在电梯门缓缓关上的刹那间,一双手还是伸了进来,挡开了大门。
周擒冷着脸,不客气地揪着她的衣领,像拎着一只不听话的小猴子似的,将她拎回家,重重关上了门。
夏桑站在门口鞋垫上,背靠着墙壁,低着头,兀自生闷气。
见她不肯换鞋,周擒便蹲下来,解开了她的鞋带,扯下鞋:“你还生气。”
“你别理我啊。”
周擒冷淡道:“一个不想和我结婚的女人,我理什么。”
夏桑踏了一只拖鞋,气急败坏地走进客厅:“好,那从现在开始,别讲话了。”
“谁先开口,谁是狗。”
周擒将另一只小白兔拖鞋随意地甩到了她面前,兀自去洗手间洗澡了。
夏桑坐在松软的懒人沙发上,一边生闷气,一边翻着电视频道,电视实在无趣,她走到窗台边的日式榻榻米上,躺着刷微博。
心里烦闷极了。
很快,周擒洗完澡走出来,也来到了榻榻米边,随手从架子上取下一本书,盘腿坐着看书。
一股清新的浴后柠檬香,飘入她的鼻息间。
夏桑放下手机,侧眸望向他。
男人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居家服,短刺的头发带着几分湿润,侧脸的轮廓冷硬,喉结线条流畅漂亮。
她心头升起几分异样的滋味,痒痒的,索性拿了蒲团过来枕着头,继续刷微博,分散注意力。
几分钟后,某人的脚伸了过来,踢了踢她的臀:“去洗澡。”
“狗!”
周擒果然闭嘴了,起身去衣柜里帮她找了睡衣,然后拎着她进了浴室。
夏桑赌起气来,就跟丧失了生活能力似的,不换鞋不洗漱,就一个人闷着,处于断片儿状态。
周擒基本上就跟伺候太后老佛爷似的,等她洗完澡出来,给她吹了头发,敷了面膜,擦了面霜、甚至还耐心地帮她涂了脚指甲油。
做完这一系列流程,他疲倦地躺在床上,关上了灯,小姑娘杵在床边,像个鬼一样看着他。
周擒:“……”
他狠下心来,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黑暗中,能听到女孩的呼吸声和他的呼吸声,交织着。
夏桑固执地在床前站了半个小时,看他好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