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带出来。”
他来到卧室,推门而入。
夏桑已经起床了,站在镜子前一边刷牙、一边打瞌睡:“老公,我眼睛都睁不开,为什么一定要早上出发啊?”
“因为山路不好走,要排除堵车的时间,希望晚上能抵达。”
“困。”
周擒走过来,三下五除二地给她梳了头,用夹板把杂毛理顺,然后用洗脸巾给她搓了搓脸:“现在醒了没?”
“有一种困,是醒不过来的。”夏桑走出洗手间,又要往床上倒,周擒索性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乖,去车上睡,妈等得不耐烦了。”
“谁让你昨晚…弄那么晚,不让我睡觉。”夏桑揽着他的脖颈:“妈妈要是问,我就说都是你的错。”
“你要是不介意她催生,我当然也不介意你去说。”
“那还是算了。”夏桑将脸埋进他颈项里,闭上了眼睛:“抱我下去。”
“好。”
楼下,覃槿见夏桑居然还在睡觉、直接让周擒给公主抱下楼,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丫头,从小养成六点起床晨读,没有赖过一天床,现在结了婚,怎么反而比小时候更孩子气了。
覃槿正要叫醒她,周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妈,让她睡吧。”
“你真是…”
覃槿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么宠她,宠坏了我可不管。”
“不用妈妈操心。”周擒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副驾驶的位置,妥帖地系上安全带:“宠坏了,我对她负责一辈子。”
很快,suv驶出了市区,上了高速路。
周擒在行车道上开着,没有随意变道,也是考虑副驾座的夏桑正在呼呼大睡,所以开得很稳。
徐正严见覃槿对夏桑的表现十分不满,于是低声劝道:“这是桑桑的福气。”
覃槿不满地望了眼后视镜里的周擒:“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给夏桑养成的好习惯,这结婚才几个月啊,全让他给惯没了。”
“你啊,你这十几年的教育方式,把人家活泼泼的小姑娘养得跟学习机器似的。”
这话,恐怕也只有徐正严敢说了吧。
覃槿瞪他一眼:“乱讲。”
“我可没有一个字胡说,你不知道我上夏桑他们班体育课那几年,她的身体素质差的…跑个四百都要了半条命,再看看现在,人家暑期还能跟周擒去跑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