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天,一家人去了冰川风景区,参观了罕见的蓝冰奇景。
没有再见到祁逍,夏桑稍稍放心了些。
那天他莫名其妙出现在滑雪场,听他的语气,不像是巧合。
恰好覃槿生理期到了,精神也不在像前几日那么好,夏桑趁机提议结束旅程、提前回家。
徐正严见覃槿生理期不舒服,自然赞同。
周擒当然更加没有异议,一家人便决定打道回府。
夏桑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那个可怕的家伙远一些,回去之后也不在南溪市逗留,索性回东海市。
她不信祁逍还能追到东海市来。
想着这些事,回程的路上,夏桑的心情不再如来时那样轻松了,沉默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周擒一边开着车,时而望望她,察觉到了她有心事。
徐正严拿着单反相机,正在给覃槿看他拍的照片——
“怎么样,还不错吧。”
覃槿扫了眼:“你新买的镜头还行,拍人特别清晰。”
这位继父除了体育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摄影,总拿着单反相机这儿拍拍哪儿拍拍,倒也抓拍了不少夏桑和周擒秀恩爱的照片。
覃槿翻着照片,感叹道:“瞧瞧这一对,俊男靓女,生下的宝宝不知道有多漂亮呢。”
夏桑满怀心事,烦躁地将头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覃槿没察觉到女儿的情绪不对劲,继续道:“周擒智商这么高,小桑也聪明,他们俩的宝宝肯定聪明,将来博士肯定是要读的,说不定还能拿诺贝尔奖呢!”
夏桑终于受不了,回了句:“妈,您别说了。”
“你们不生,我说说还不行吗?”覃槿脸色沉了沉:“这么好的基因,想想都觉得可惜。”
“难道您觉得,一个人最终的归宿就是有出息吗,如果我生的孩子达不到您的期待、没有拿下诺贝尔奖,ta是不是就不配来这个世界上。”
“夏桑,我就是说说而已,你上什么火!”
徐正严也终于劝道:“小桑,妈妈不是这个意思。”
或许是因为祁逍的出现,又提醒她想起了那段压抑的高中生涯,夏桑的心都快憋闷死了。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夏桑控诉道:“我高中不听话,没有达到她的要求,现在她想控制我的孩子,弃号重练。”
“夏桑。”周擒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