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女帝突然开口问,扭头看向周安。
“圣上,您说的是周怀素与许敬吧?”周安恭敬道。
“对,他们两个怎么了?”神昭女帝神情肃穆的看周安。
“这两人,那薛贺之所以不供出他们,是因为他们与吴绪宽有直接的关系,尤其是那周怀素,他是吴绪宽的远方侄子薛贺所参与谋反之事,大多数授意于古槐庸,他只供出了与古槐庸有牵扯之事奴才觉得,薛贺可能是怕古槐庸杀他一家老小,所以不敢直言,将罪责都推与古槐庸,若是古槐庸将吴绪宽供出,与他也没关系。”周安说的情况,又加了分析,倒是合情合理。
人人都怕吴绪宽!
那些朝臣之所以对吴绪宽唯命是从,一些人是想要跟吴绪宽一同谋反,想要搏一个更好的前程,还有一些,则纯粹是被吓的!不跟吴绪宽干,吴绪宽有的是办法让其死全家!
女帝许久无言。
周安注意到,她拿着名单与证词的手在下意识的缓缓用力,都捏皱了,骨节泛白。
她的内心很不平静。
“小安子,辛苦了!”女帝又抬头,竟然对周安露出了微笑。
“圣上折煞奴才了!”周安马上跪地,“奴才不辛苦,一切都是奴才该做的!”
“好!好啊!若他们都如你忠心,该多好!”女帝叹声而起,又威严道:“传朕口谕,此次大内私藏兵器案,直殿监掌印太监周安当居首功,即日起,擢升周安为正四品宦官,赏黄金百两、锦布三十匹,赐其乾元宫腰牌,准许其殿前行走!”
“奴才谢主隆恩!”周安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