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你的生死,与江山社稷相比,何轻何重?”吴绪宽接连反问。
“自然是江山社稷为重!”周安连道,“但,咱家既然说了负责,自是已有了负责办法,您认为,白江军造反,皆因咱家,咱家却不认同!咱家对您所说的白江军造反原因,持怀疑态度,因此,咱家说的负责,是查清真相,同时,咱家亦会想办法,让白江军重新归顺朝廷,咱家可在此立下军令状,咱家若不能查清真相归还自身清白,若不能使白江军重新归顺朝廷,咱家愿受凌迟而死!”
周安真不想如此贪功啊,都是吴绪宽逼的!
“你来查清真相?你来劝白江军归降?哈!笑话!好大的口气!”吴绪宽真的被气笑了,他觉得这是周安的缓兵之计。
“吴阁老,在事情没清楚前,您总得给咱家一个机会吧?您说白江军造反,是因为咱家不给银子,使得他们因为挨冻受饿而被迫造反,但您没证据!咱家认为白江军造反,是其他原因,也没证据,都没证据,既是存疑!咱家现在想要自证清白,都不行吗?”
吴绪宽脸色沉着,沉吟一下喝声道:“好!既然你如此说,那本侯也不冤枉你!不过,你要自证清白,并承诺让白江军归降,总得有个期限!白江军已经要打到城外,你说,你要多久?”
“今日就可以。”周安道。
“今日?”吴绪宽都愣了,如果周安说个十天八天的,那真是缓兵之计,三五天也算垂死挣扎,可周安竟然说今日!
周安看着吴绪宽,嘴角缓缓上翘。
他猛的转身,一步步又走上台阶,到了女帝身旁,转回身来,站好,尖声宣道:“宣胜国公李广山,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