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女帝,李广山是要称臣的,他不是平民,抛开他是国公这一点不说,他在第一次秘密入宫后,便已经是女帝委派的钦差特使。
“胜国公快快请起!”女帝连忙在龙椅上起身,还抬手对李广山示意。
“谢圣上!”李广山应了一声,这才起身。
“赐坐。”女帝又吩咐了一声。
门口的小太监答应了一声。
周安也在这时走下台阶,快步到了李广山身前,先是一礼后,才微笑道:“老帅辛苦了!”
“哈哈哈,何来辛苦?”李广山却是大笑连道,“老夫断腿二十余载,在那国公府里早就憋坏了,多亏了周兄弟你啊!”李广山说着重重拍了一下肩膀,“若不是周兄弟你治好了老夫的腿,老夫想活动还不成呢!”
李广山似乎无所顾忌,他敢当着满朝文武,当着女帝的面,与周安这个宦官称兄道弟,这是大忌!
文臣武将是不能与宦官走的太近的,会惹人猜疑。
不过,实际上李广山是在说台词。
全都是设计好的,女帝也知道。
李广山说这段话无非是释放两个信号,一是告诉那些胡乱猜的人,自己的腿是周安治好的,二则是告诉他们,自己与周安已经称兄道弟!
“老帅,您可别折煞咱家了,您可是曾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的前中州军大将军,咱家不过是一小小宦官,这年岁可都差着七十有余呢,哪能跟你称兄道弟?”周安摆低姿态的道。
“有何不可?”李广山瞪眼,声若洪钟道,“周兄弟你可不要看轻了自己,你可也是为江山社稷立下不世之功的人,更是老夫的恩人,一声兄弟有何不可?这与年岁又有何关系?”
周安与李广山看似在争辩,实际上“谈笑风生”的味道更浓一些。
满朝文武皆变颜变色的,尤其是文臣,很多脸色已经煞白,他们已经想到了李广山复出的后果,而武将们,城府深的凝眉沉思,性子粗的则激动的想要上前与李广山说话,却又不太敢。
吴绪宽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黑,目光变得阴鸷。
谁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惊。
两个小太监趁着周安与李广山说话的功夫,搬来了椅子。
“国公,您坐。”其中一小太监道。
李广山没马上坐下,而是将身上的包袱解下来,递给了周安,而后对女帝抱拳道:“谢圣上赐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