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筠有些意外,顾恒宇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到这个酒吧的幕后老板是他。
“一个医生,手下却有家这么大的一家酒吧”顾恒宇的眼底噙着丝叽讽,“可真让人刮目相看。”
时筠还击:“顾先生也不差,身为顾家继承人,不早点回来继承家业,却在国外装模做样诓骗小姑娘。”
包厢里的气氛有些紧绷。
顾恒宇眼睛危险眯起,时筠对他的敌意果然不是平白无故的,“你早就认识我?”
“认识你有什么奇怪?我和阿芜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事她或许不会跟你说,但一定会跟我说,比如五年前顾先生曾和她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事。”时筠靠在靠背上,斜眼看着顾恒宇,眼底带着几分挑衅。
顾恒宇眼皮子跳了跳,冷笑:“云儿是很信任你,可你未必担得起她的信任。”
时筠一时没说话,眯眸盯着顾恒宇。片刻,他才笑了笑,“我觉得你对我好像有点误会,我给阿芜烟的作用确实只是为了舒缓她的头疼,烟本身没有特别,但点燃后会散发出一种气体,有舒压的作用,和疲乏时闻闻风油精、抹抹清凉油就回觉得神清气爽是一个道理。”
“你说我就得信你?”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但阿芜肯定是信我多过信你。”时筠摆手,做出送客的姿态。
顾恒宇目光沉了下来,云芜现在对待二人的关系,顶多只能算利益的权衡,要说信任,更是无从谈起,更何况云芜现在对他似乎还有很深的误会。他心底对时筠的话其实早已信了几分,若烟有问题,实验室早就化验出来了。
只是这个时筠
初见时顾恒宇以为他只是个和云芜颇有交情的外科医生,并未过多关注,直到听到萧朗说起时筠于席家的关系,他发现时筠这个人比他认知得要复杂很多。
“我听阿芜说,你们今天因为五年前的事起了点争执。”时筠。
顾恒宇倏地扭头看向他,“你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五年前阿芜和萧朗结婚的那段时间,我在国外进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时筠来了个大喘气,“我知道她头疼的毛病,并不全然是因为脑中的那团淤血。她头疼的毛病早就有了,那团淤血只是加重她的头疼,并非病因,而且我相信你已经发现她对一些事的记忆很模糊。”
顾恒宇猜测他口中的一些事是指云芜脑中关于他的那部分记忆。他没搭腔,觉得时筠还有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