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激的方式，所以顾恒宇，当初我去s市找你前，有没有过什么过激的行为或言语。”
顾恒宇抱着云芜腰肢的手倏然收紧，“没有。”
“时筠跟你说过我的头疼是精神药引起的事吧？”
“嗯。”
“我爸说，当年是我主动要求试验，因为五年前我经历的一切太过痛苦了，可当初的事情我已经想不起来，可心里的痛却是确确切切存在的。其实这五年来，我偶尔也会梦到那场车祸，我记得我在梦里的心情，好像也挺糟糕。”
顾恒宇猜到她主动要求试药，但听云芜此刻说起，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抽搐。
云芜自嘲笑笑：“你妈的心情其实我也能理解，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不能释怀，五年前我或许是年纪小冲动了些，可五年后，我如果面对当初的相同的事情，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低头吻了吻云芜的发顶，目光深深的说：“云儿，我不知道五年后你会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的选择都不会改变。”
他的手臂将云芜圈得更紧了些，一字一顿道：“我不会放手。”
云芜视线顿了一下，说：“顾恒宇，你别不放手，我被你勒得有点疼。”
顾恒宇：“”
这混账东西。
可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云芜抬头望着他的眼睛，后者目光深邃，从云垣口中得知当年真相时的浑浑噩噩，再到刚才在顾宅被叶苓挑明的惶恐，她这一颗心终于在顾恒宇此刻的眼底找到了归处。
云芜莞尔一笑，说：“顾恒宇，我想记起来。”
顾恒宇蹙眉：“不是说好顺其自然吗？”
“顺其自然是因为没那么在乎，一旦对一些事情有了执念，便不可能顺其自然吧，五年前，我想忘记一些痛苦的事，可是五年后，我想记起那些属于我们的快乐的事。”
“终于承认你之前对我没那么在乎了。”顾恒宇冷哼一声，笑问：“云儿，刚才那番话，我可以当做是你的表白吗？”
云芜亦是笑：“时过五年，我走了大半个世界，在千里之外兜兜转转，可最终还是走回你身边，你说呢？”
顾恒宇唇边的笑意久漾不去，突然抱着云芜在原地转了一圈，云芜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开心。”顾恒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