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喜欢他,可最终落得个什么好下场?”
云芜有些无奈:“小舅,那件事不是顾恒宇的错,是我先爽了约,让他在s市苦等”
“他跟你说的?那他有没有跟你说,当初你躺在病床上差点没了命时,他在干嘛?”
云芜见他神色不对,蹙眉问:“小舅,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都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还在为他说话,你是丢了记忆还是丢了脑子?”宋雁北脸上怒容冲冲。
云芜垂眸:“小舅,我倒希望我是那个清醒的人,所有的事情似乎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这五年过得真可悲。”
宋雁北脸色变了变,说:“当年你出事后,你爸要将你送出国,让我将你的户籍迁回冀城。我去派出所办事的时候,正好碰见顾恒宇在报失踪找你,我觉得不对劲便让人留意他的行踪,结果却发现你为他逃婚出车祸身心俱伤的时候,他却和一个女人在酒店鬼混。”
“这不可能,小舅,你会不会看错了?”
“我让人从警察局跟着他回酒店,看着那个女人进了他房间待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出来,怎么会看错?”宋雁北没好气道:“一男一女三更半夜在酒店能干什么好事?他如今还全须全尾算他幸运,我当初真应该让人打断他一条腿。”
云芜问:“所以五年前顾恒宇在酒店被吊灯砸到的事,真的是小舅做的吗?”
宋雁北盯着她了一会,神色难看:“我说你怎么一声不吭就来了s市,原来是来顾恒宇打抱不平的,难道只准他欺负你就不准我报复?”
云芜没有说话。
宋雁北以为她是听进去了,劝道:“云儿,既然你来了s市,就不要回去了,等过完年,就进公司跟在我身边,至于云家的事,让你爸去解决,他一个大男人要是只有卖女儿的本事的话,那他就不配生为人父!”
“小舅,你别这样说我爸,云氏这些年效益不好,他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宋雁北冷笑一声:“呵,不得已,当年云氏效益好的时候,也没见他保护好你妈妈?一个男人天天把不得已挂在嘴上,就是没用。当年纺织厂的电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你妈过去的时候出事,说出来谁信?”
云芜叹了口气,因为她母亲的死,宋雁北对云垣的偏见已经深入骨髓,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
剩余的路程里,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下了车,云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