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一个朋友在昨天的酒会上看到你了,还说你小舅正试图在给你介绍对象,我怕回来晚了,女朋友就被人抢走了。”
“”
云芜咕哝:“说得我好像很随性一样。”
顾恒宇透过内视镜瞥了她一眼,眸光黯了黯:“跟你无关,失而复得太珍贵,我没有安全感。”
云芜望着他眼底深深的倦怠,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住,涩涩的疼。
忘记的人虽然可悲,可却有一无所知的快乐,可清醒的人,却被疼痛日夜折磨。
云芜是前者,顾恒宇是后者,哪种更为残忍,结果昭然若现。
她扭头看向窗外,不想被顾恒宇看见自己的异常,“我小舅是试图撮合我和他的学弟,但我没看上他的人,只看上他的项目。”
顾恒宇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方根本就没那意思,是我小舅自作多情。”云芜回过头,眼底的阴翳被一丝狡黠的笑意取代,“顾总,看我这么卖力给公司拉业务,你还没有安全感吗?”
顾恒宇手指摩梭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的说:“我只有待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才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