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宇拿着烟出来,云芜的脸上已经恢复如初,见她姿态熟练的点烟,他眼底一深:“要不我找个脑科医生再给你看看?”
时筠给云芜的烟也是药,她现在明显有了瘾,无论烟还是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芜说:“好几年了,我脑袋里的那团血要散早就散了,而且我这头疼已经成为惯性了,不抽两根压不下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
“怎么试?”
顾恒宇在沙发上坐下,对云芜说:“躺过来。”
云芜盯着他看了一会,掐灭烟,重新躺到了他腿上。
顾恒宇将云芜的脑袋扳正,或轻或重的给她按着头,他手指不知道掐到云芜后脑勺和脖颈之间的哪个穴位,她只觉得脑袋一麻,那股酸胀的疼痛散去了许多。
云芜忍不住问顾恒宇:“你怎么手法这么好?学过?”
“以前帮爷爷按过几次。”
“难怪。”
顾恒宇问:“一直没问你,你头部是怎么受伤的?”
“三年前在澳洲玩户外攀岩,防护没做好,从半山上摔下来,磕到了脑袋。”差点就死了,不过后半部分云芜没说。
顾恒宇呼吸一紧,沉声说:“以后不要再玩这么危险的极限运动了。”
“不玩,也不敢了。”
顾恒宇这才放下心,给云芜按了一会后,问:“舒服些了吗?”
“舒服多了。”真别说,给顾恒宇这一按,她的脑袋都轻松了不少,她从顾恒宇腿上爬起,凑到他唇上啃了一口后,说:“我跟你交代个事。”
顾恒宇挑眉:“嗯?”
“我小舅不是之前给我介绍了个对象,他叫庄彧,庄彧看重了冀城的一个项目,我准备接。所以我约了他明天见面。”
顾恒宇挑眉:“你工作上的事情,我不干涉。”
云芜撇嘴:“你不是上次说没安全感,我先跟你解释清楚,免得你误会。”
顾恒宇笑了笑:“我知道你对人家没那意思,有什么好误会的?”他的安全感来源于云芜的态度,如今她态度分明,他何苦去掣肘她,不过云芜愿意跟他提前报备,也是件好事。
两人腻歪了一下午,吃过饭,顾恒宇原本要送云芜回云家,云芜没让,自己开车回了家,和顾恒宇分开的时候,顾恒宇问她:“我听你小舅说,云家人并不怎么重视你?”
云芜瞧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