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走。”
云芜点头,跟着江素的指引慢慢进入了催眠状态。可在半个小时后,她就满头大汗地醒过来。
江素看着她,遗憾地说:“很抱歉的告诉你,催眠失败了。”
云芜点头:“我知道。”刚才似梦似幻的十分钟里,她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一片白茫茫的迷雾里,她试图想要拨开那团迷雾,却怎么也拨不开,紧接的就是熟悉的头疼欲裂的感觉,云芜熬不过疼痛,直接醒了过来。
江素递了张纸巾给她擦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头疼。”
“除此之外?”
“没了。”
江素蹙眉思索了片刻,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等你头不疼的时候我们再试几次。但我要先跟你说明一下,催眠有可能帮你找回记忆,但并不是绝对的。”
“我明白。”
顾恒宇在院子里打电话,听到动静转身,看到二人出来,连忙挂断电话走了过来。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想起什么了?”顾恒宇问云芜。
云芜摇摇头:“有点头疼。”
顾恒宇看向了江素:“江医生,这怎么回事。”
江素:“我猜是记忆埋得太深,而她潜意识在抗拒这段记忆,这才引发了头疼的生理反应。简单说,就是催眠失败了。”
顾恒宇抿了抿唇,将云芜散落的头发撩到耳后,说:“云儿,你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云芜早已经习惯这样子程度的头疼。
两人告别江素,开车从江家出来时,云芜习惯性地要去摸包里的烟,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顾恒宇瞥见她的动作,问:“怎么了?”
云芜靠在椅背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江素说,头疼是我抗拒记忆的生理反应,这几年我太依赖烟了,这次就顺其自然吧!”
顾恒宇不赞同:“就算你这次顺其自然,下次该疼的时候还是会疼,而且你的头疼并非完全是药物后遗症。”
云芜笑了笑:“说得也是。”但到底没再去拿烟。
她性子犟,顾恒宇拿她没办法,问:“回家吗?”
云芜说:“不,我回趟云家。”
自从去了s市,她就没回过云家,如今回了冀城还不回家,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顾恒宇眉头下意识地皱了皱。
“这个点只有静姨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