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慈善,心里奸狡的婆子,那样的人,纵一时瞧着好,说不得就得招了祸来。”
媒婆一阵心惊肉跳,连声说,“不敢不敢,小人万万不敢。咱也不是那样人!”她心里也觉奇异,听声音觉着像小孩子,可说话硬是让她心底一阵阵冒凉气,连得银锭子的喜欢也不敢想了。
媒婆连连作保,“小贵人放心。小人虽也有限,可力所能及,能照应的地方一定照应。”
荣烺道,“这便有劳了。”送再令林司仪取了十两银子赏那媒婆,便打发这婆子下去了。
待走前,荣烺还顺带去那胭脂店门前看了看,马车未作停留,直回东城,往顺柔长公主府上去了。
顺柔长公主昨儿接到宫里的话,昨儿便令人准备着了,想荣烺上午必到的。结果,一直等到晌午,也没见人来。
倒是有俩侍卫带着三个半大小子过来,说是公主让他们带过来,一会儿公主要亲自问话。顺柔长公主大致问了缘故,虽恼恨这几个小贼假借荣烺名义做生意,可这几人年纪都很小,一顿板子就能打个半死的,索性令人把这几人带到空屋子关着。
一直没见荣烺过来,顺柔长公主就想打发人出去寻一寻,在路口哨望哨望。
好在荣烺一行到的也不晚,顺柔长公主说她,“到哪儿去了,我这等的,以为你们丢了哪。”
“哪儿会丢啊。就往西城走了走,我三个月才能出来一天,还不得多逛逛。”荣烺笑嘻嘻地,“林妈妈不许我在外头吃东西,我都饿了。”
“早给你备好了。”
顺柔长公主吩咐传膳。
吃着饭,荣烺就把上午的事说了。顺柔长公主道,“你也太心细了。那几个女子,已是承你庇护,不然哪儿有如今的安定。哪里还用再去看。好不好的,日子都是自己过的。你能庇护一时,还能庇护一世不成?”
“这也是顺带脚的事儿,又不麻烦。能帮人时就帮一把呗。”孩子大都有种天生的善良,像荣烺,她就从来不吝于帮助旁人。哪怕是这些与她无关联的人,她也盼着人家过的好。
顺柔长公主一笑,“她们能自食其力,也算没白费你这一片心。”
“是她们自己争气。”
荣烺想到书铺子的事,问,“姑妈,可有侍卫带着书铺东家过来您这里?”
“我刚想膳后再与你说。有。就几个半大小子。我也没细问。”
“待用过膳,我再问他们。”
不过,荣烺一见这几人也吓一跳,问他们,“你们仨就是书铺的东家?”
这仨人,都是一身的宝蓝色织缎衣袍,头上束着冠,但看年纪,也就十一二岁吧,最边儿上一个瞧着,怕是连十一二岁都没有,顶多十岁。
好在几人生的模样不丑,荣烺问他们,“你们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
中间那个个子最高的男孩子,明明长的也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