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
又对妹妹殷殷叮嘱,“你过去,莫要戏弄史师傅。”
“这怎么会呢,我是帮史师傅解决难题的。”
荣烺带领她的人马就浩浩荡荡离开了户部,赵尚书灰头土脸。荣绵笑,“公主年纪小,顽皮一些,她就是好奇,才跟我过来的。你也是,何苦摆出这么张苦脸叫公主不高兴。”
赵尚书悲愤委屈地,“老臣,老臣也没狠拦公主。”
荣绵看他,反正你也没高高兴兴的迎。
好在魔星已走,赵尚书收拾心情,“知道殿下要来,老臣已经准备好几天了。”
另一边荣烺带人出了户部,齐尚书在礼部任职,礼部就在户部隔壁,走两步就到。荣烺也没再坐车,直接就过去了。
礼部先前也没得吩咐,好在六部衙门是国家重地,平时多有高官显贵来往。就是齐尚书,也知道今日皇长子要到户部去,所以内阁散得早,大家各回衙门,就是备着皇长子会不会顺带去旁的衙门看看,他们身为一部长官,也好接待。
门口当值侍卫问明荣烺身份,当下不敢拦,一人进去通报,一人在前领路。齐尚书正在屋里吃茶,听到侍卫说公主到了,齐尚书便整理衣帽,出门相迎。
齐尚书生的面容俊雅,衬着礼部有些陈旧的院舍都明亮起来,远远的望见荣烺,齐尚书含笑一拱手,朗声笑道,“不知殿下降临,臣有失远迎。”
“我既先时没知会,怎能怪尚书未出迎。何况齐师傅是我的师傅,不必如此多礼。”荣烺抬手虚扶,齐尚书便只行半礼,“殿下驾到,我部上下蓬荜生辉。”
荣烺打量礼部没比户部强到哪儿去的衙门,点头,“是挺蓬荜的。”
齐尚书一笑,请荣烺进屋说话。
齐尚书相貌生得好,平时穿戴也讲究,这礼部便秉承了齐尚书的气质,桌椅屋舍虽旧,却收拾的干净整齐,颇有股清新之风。
齐尚书请荣烺一行到他办公的屋里去,“也不知您要来,可不能怪我没准备。林司仪您看着安排吧,垫子茶具手炉脚炉,只管拿出来,别委屈了公主。”
“我不冷也不喝,就是想过来看看。”
林司仪给荣烺放下坐垫,荣烺坐下说,“比一股子酸臭气的户部可好多了。”
“这话说的。哪儿能说户部酸臭,就是臭,也是铜臭。”齐尚书的话引得大家都笑起来。
姜颖说,“齐师傅你不知道,户部那老头儿可讨厌了,不愿意让我们去。公主就带我们到您这儿来了。”
齐尚书说,“原来是这样。公主没给他个好看?”
郑锦代荣烺说,“当然不能白吃亏,出来时我瞧见赵尚书鼻子都要气歪了。”
几个小姑娘都笑起来,齐尚书故作深沉,说荣烺,“不妙啊,您这不得罪一部大员么?”
荣烺说,“他先不给我面子的,与其叫他得罪,倒不如我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