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你一问,他两家肯定说没钱。”
史太傅:……
这话,荣烺还真没说错。
颜姑娘几人也是刚知道荣烺打算从佛道两家弄钱,都有不解之处,只管在一畔听荣烺和史太傅讨论。
史太傅在屋里踱着步子,最后站定,坐回荣烺下首的位子,说,“倘旁的事,我是不急的。独城墙不能耽搁,天子之都,城墙破破烂烂,城何体统?何况,城墙是防御工事,甚为要紧。修城墙的计划工部都拟好了,怎么也得三十万两银子。”
荣烺说,“你把计划拿给我,我问一问天祈寺、三清观,咱们也好商量出个具体章程。”
史太傅有些地方顽固,可有些地方又灵活的不得了,此时完全不介意荣烺是公主不该干涉朝廷的,立刻就取出奏章给了荣烺,还跟荣烺说,“冬天不适合修建城墙,提前筹集物料,明年开春解冻,就能着手先修起来。若旁的事,不敢劳烦公主。城墙自古是大事,公主愿意帮忙,实属臣民幸事。”
荣烺此时都觉着,不怪我史师傅官儿做得大,用得着我的时候,那是半点儿原则都没了。
荣烺展开折子大略看了看,折子叙述的样样清楚明白,荣烺不是内行,也看不出旁的,便合上折子问史太傅,“要是有旁的烦难,史师傅只管跟我说。”
“没有了,就这一件。”旁的能解决的,史太傅也不劳烦荣烺。
荣烺拿上折子,跟林司仪说,“林妈妈,你派人去户部问问,看皇兄跟姓赵的说完没?什么时候回宫?”
林司仪着人去办。史太傅给荣烺提个意见,“赵尚书纵有令公主不悦之处,公主言语轻慢大臣,旁人该说公主失礼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一想到姓赵的那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荣烺说,“史师傅你还替他说好话,连三十万修城墙的钱都拨不出来,他怎么做的户部尚书!”
“年下原本就银钱吃紧,也不能全怪赵尚书。”史太傅还为同僚赵尚书圆了一句。
“不说这扫兴的了。”荣烺说,“史师傅您抽空跟齐师傅打声招呼,僧录司道录司毕竟是他的麾下。”
史太傅想到齐尚书,嗯,观感还不如赵尚书哪。不过,史太傅现在就想把城墙的事儿先办了,何况,荣烺是好意。史太傅道,“我与齐尚书原就同朝为臣,同在内阁,齐尚书乃当朝青年才俊,我心里是很欣赏他的才学的。”
荣烺啧啧两声,“这话生的跟不认识也差不了多少了。”以前倒没看出史师傅与齐师傅这样生分来!
史太傅:……公主你把心思放在弄钱上好不好,就别管臣的同僚关系了。
一时,宫人回禀,说大殿下过来接公主了。
史太傅一听说大皇子来了,立刻就想出去相迎,荣烺与兄长关系很好,但也对朝臣这样的差别待遇弄的很不爽,忍不住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