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瑞斯淡淡道。
“几年前,我和亚历山大决斗,你丈夫因此惨遭连累而死,这完全是一个偶然,我根本无心杀他,我知道你无法忘却这一切,现在我将选择权给你,若是你想继续追究,可以让这两个老家伙杀了我,若是你感觉这事该了断,那么你抱着安哥拉离去就可以了,未来我们即便不是朋友,也肯定不是敌人。”
陈阳道。
“安哥拉的病,你如何治疗的,还会复发吗?”
克瑞斯问道。
“华夏医术博大精深,至于怎么治疗的,我想即便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就如我不懂资本运营一个道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不会再复发,但她需要的是关怀与爱护,而不是如鸟儿一般圈养在笼子里,如果你继续这样对待她,即便她会说话,也无法走出抑郁。”
陈阳如实道。
说完他便双眼看着克瑞斯,等待对方回答了。
是冰释前嫌,还是血债血偿,就看克瑞斯的态度了。
一边是被陈阳无意中杀死的丈夫,一边是被陈阳有意治好的女儿,克瑞斯站在中间,备受纠结,原本她感觉,不杀陈阳自己便不会放弃,但对方如此坦荡说出了一切,她又能如何?
况且女儿说过,她不希望自己伤害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