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你已经离开冯家,和我们并无瓜葛。”冯依依说出自己意思。
娄诏是入赘,按理说是冯家这边先解书放人,如此也就算没了牵扯。
“解婚书?”娄诏口气略嘲讽的琢磨着这三个字,“你以为,本官现在还在乎这个?”
冯依依叹了口气,原来事情真的不好解决。到底一个人的怨气会有多大?
她不再说话,她想努力化解,可显而易见,娄诏并不想。冯依依甚至不知道,他要拿她做什么?
“不说?”娄诏依旧背对着,“那好,就委屈这位夫人,暂居侍郎府。”
冯依依一怔,一双眼睛瞪圆,里面全是不可置信:“你不能这样!”
“本官能,”娄诏慢条斯理转身,一步步而来,“你在那神堂做什么?那里可藏着朝廷重犯,一群教士传播邪.教,罪当诛!”
“我没有!”冯依依柳眉深皱,摇头否认。
娄诏倒是平静,像是见惯了这种事,语调平静:“要不,你就自己去顺天府澄清,讲出你自己是谁,去那儿做什么?指不定,可以连带着本官一起,被人揪住!”
话才说到一半,娄诏已经看出冯依依眼中闪过的惊慌,她怕自己的身份被掲出来?
冯依依指甲抠着手心,对于娄诏的话也听清了一二。
他身居高位,一定有对手盯着。而她如果被人揪出来,查出身份,就会连带他,扯上异教徒的案子。
而她真的什么都不敢说,她是来找禁药,那是杀头大罪!
“那我什么时候能走?”冯依依问,清婉的声音平静下来。
留下便留下,与娄诏的乱事也正好趁此理清。冯依依如此打算。
烛火轻摇,晃着娄诏的脸,暖光中,他的眼尾似乎松软了两分。
“待事情查清。”娄诏吝啬的送出几个字,袖下的手几乎忍不住想探过去。
纤瘦的身影那样单薄,罩着的那套肥衣裳让她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
两年,终归有些东西变了。那个喜欢跟在他身边说笑的女子,喜欢给他手里塞糖的丫头,眼睛里现在带着的是提防,心中想着的是离他而去。
喉咙中一股难以抑制的痒意,娄诏皱起眉头强压下去,胸口憋闷越发厉害。
“起来。”他上前,一把把跪在地上的冯依依拉起,身子竟是那样轻。
冯依依没料到娄诏会有如此举动,被拽了个趔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