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来时看见隔壁一个姑娘,是不是同你相识?”冯依依问。
二层没有其他客人,女子口中的关大哥,一定就是关语堂无疑。
关语堂点头,坚毅脸上有那么一丝复杂:“这事说起来话有点长。”
“那刚好,咱们去隔壁说说。”冯依依说罢,也不再管,直接伸手推开门。
关语堂跟在后面,两人一齐走了出去。
娄诏并未阻拦,走到桌旁,伸手捞起一个杯盏,将里头凉茶饮尽:“徐校尉,说说案子的事,本官很忙。”
“嘭”,徐珏掌下拍着桌面震响,颇为好笑道:“娄大人,你到底有没有心?”
娄诏低头,看看左胸,后扫了眼徐珏:“自然是有的。”
“呵!”徐珏现在倒是觉得好笑,什么人会练就的如此,不被情绪左右。
“你想回守备营?”娄诏问,轻撩衣袍坐下,“那人怎么死的?”
徐珏双臂环胸,很不待见娄诏是真,但是公事归另一码,这上面他分得清:“若说不是我弄死的,娄大人信吗?”
“哒”一下,茶盏落在桌面。
娄诏指尖转着杯盏,道了声:“信。”
。
隔壁。
冯依依同关语堂刚进去,那女子就跑到关语堂身后,手忍不住去拽人的衣角。
关语堂哭笑不得,对上冯依依眼睛一脸无奈:“她就是我昨晚救下的,叫……”
“贞娘,”女子怯怯开口,“我叫李贞娘。”
关语堂把衣角从李贞娘手里抽出来,安抚一声:“莫怕,这是我家娘子。”
在外,关语堂总是这样为冯依依遮掩,免得她被些人给惦记。
“娘子好。”李贞娘道,往墙边站了站。
冯依依这也就看清李贞娘的真模样,瘦瘦小小的,看样子是吓得不轻,身子哆嗦的不行。
看来现在,李贞娘信任的人只有关语堂,也不知到底经历了什么。
人有时候会下意识不去触碰记忆中的痛苦,冯依依也是。当年的大火,她不愿提及。
“依依,你是不是要跟他回去?”关语堂将门关好,想要劝说一番。
冯依依点头,对于关语堂是真心感激,真正的家人也不过如此。危难时候没有将她丢弃,而是拼命找寻,哪怕大海捞针。
“大哥别担心,我肯定回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