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是婚姻大事,我不想儿戏。”
娄诏不语,满心里只有一件事,冯依依早就喜欢他。
冯宏达继续道,心底事话说出:“后面有了孔家的事,实在逼迫,你就成了人选。”
“是吗?”娄诏嘴角一平,眼中闪过讽刺。
“到底是错了。”冯宏达道,低下头惭愧一笑。
感情怎能勉强?当年所作所为,他又和林老国公有何分别?不过仗着自己手里的话语权,想要支配无反抗能力的晚辈。
“你说有证据,在哪儿?”娄诏问,并不想和冯宏达追忆往事,直接开口相问。
“必要时候,我会拿出。”冯宏达道。
娄诏没再问,对着冯宏达微一颔首,遂走出房间。
他信,冯宏达为了冯依依,绝对会豁出命去。
娄诏刚走上甲板,清顺便跟了上来。
阳光洒在主仆两人身上,一前一后走着,一直到了船头。
“魏州那边,老夫人和小姐已经上船出发,会比咱们晚上两日到京城。”清顺道,“还有,这是二公子的信。”
娄诏伸手接过,信封上是娄泉的笔迹:“还说什么?”
“二公子说,最近有人在魏州查大人您。”清顺回道。
“下去吧。”娄诏抽出信纸。
船行进速度不慢,风刮着手里的信纸,上面字迹清楚。除了娄家现在的情况,就是提醒娄诏小心。
娄诏将信纸团在手心。山雨欲来风满楼,越来越多的事情发生,很快会有更大的风暴掀起。
这一次,就看看到底谁会站到最后。
。
辛城,老百姓都在议论,说是府衙大牢内那些囚犯,被押去施挖运河。
结果有一日趁看守不注意,又不要命的逃跑。正好撞上在附近巡视的将军宋越泽,几个囚犯反抗,场面乱成一团,有人因此死在士兵刀下。
其中有一个名字,就是冯宏达。
关宅一片愁云,刚刚刷上新漆的门柱,此时挂上白布,所有人的衣着换上肃然的深色。
小亭中,冯依依一身素衣,发髻上一片素净,只有一枚青玉簪子。
“依依,以后你得好好打算。”林菀玉坐在凳子上,已然劝了半天,“你爹也算是被连累,明明什么没做,偏是飞来横祸。”
冯依依脸色微倦,眼中无波,清澈见底:“我想回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