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因为两人说起来,着实不算熟悉。
“不瞒冯小姐,叫你过来的确有事,”宋锦瑶手搭上桌沿,看着冯依依,“和阿桓有关。”
“梅桓?”冯依依不解。
宋锦瑶点头:“他的伤还没好利索,已经离开将军府。”
“去哪儿了?”冯依依问。
“不知道,”宋锦瑶面上闪过担忧,“我想,你帮着劝劝他,让他回来。”
冯依依听得一头雾水。梅桓是宋家的养子,宋锦瑶算是他的阿姐,阿姐都劝不住,她一个外人的话,梅桓能听?
好像猜出冯依依内心所想,宋锦瑶看了眼关紧的门扇,随后往冯依依凑近一些:“阿桓,他是……”
“哐擦哐擦”,台子上好戏开场,功底极好的武生转着手中樱枪,速度快得只剩一片光影。
虽然宋锦瑶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得清楚。
冯依依惊诧的瞪圆眼睛,久久缓不上神来,戏台上的热闹完全进不到耳中。
“你真的知道?”宋锦瑶像是在问,又像是在意料之中,“对,他俩是兄弟,一母同胞。”
冯依依深吸一口气,手指握上茶盏,垂下眸去想要理清这份繁杂。
适才听得清楚,宋锦瑶亲口说出,梅桓是娄诏的弟弟,傅承肃。
“宋小姐只是这样说,总要有个证据才行。”冯依依喝下一口茶,稳住心绪。
宋锦瑶打量冯依依,见着女子娇娇弱弱,一张如花脸蛋带着单纯:“证据?他独自跑出去,潜进永王府不算吗?之前的凤鸣楼刺杀,不算吗?”
一番话,冯依依恍然。
当初梅桓刺杀永王,正是娄诏中秋节受重伤之后。所以,梅桓其实是在为娄诏报仇。
见冯依依沉默,宋锦瑶又道:“最近京城两件大案,冯小姐自然知道。我父亲手里的晋安候府旧案,娄相手里的略卖人口案。看似是风风火火的查案,其实底下进展困难。”
这些,冯依依也清楚。
毕竟永王在京城的势力不是一日两日,早已根深蒂固。要查他?谈何容易。
养着的那一帮子官员,迫于利益关系,也是紧紧抱成一团,极力阻挠。
说到底,这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梅桓他,”冯依依小声开口,“要做什么?”
宋锦瑶叹一声气,粉拳锤了桌面:“两个案子,哪怕只有一个破掉,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