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撩得陆汀耳朵酥|痒,他仿佛感觉到对方的嘴唇离他越来越近,心脏跟着紧缩起来,面上却是一派镇定。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人的态度就跟逗猫似的,他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让他如意。
观察着青年的反应男人见他只是绷着脸,并没有别的大动作,便兴趣缺缺的松开手消失了。
“陆汀,这是你请来的东西告诉你的?”李骞颤巍巍的声音传来,今天的事情彻底打破了他的三观。
陆汀盯着那个字看了两秒,叹了口气,还是选择相信。
李骞见他不说话,继续好奇地问:“你刚刚请的那是什么,树仙?”
“是扶乩。”陆汀说,“但跟现在流传的笔仙差不多,请的都是灵鬼。”这是好听的说法,说直白点,就是没去投胎的孤魂野鬼,冒了“仙”名装蒜罢了。
“”李骞一下子想到了某些恐怖电影:“那你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