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懒。”摄像师吃的狼吞虎咽,觉得很饿,这是身体急需补充能量的表现。
他心里纳闷,不过是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而已,为什么会这样。
陆汀斜靠在沙发上,跟林归小声嘀咕:“他身上的阴气那么重,肯定跟徐音音或者她姑姑做过什么亲密的事。”
徐音音暂且不谈,如果是她姑姑……陆汀觉得被迫重口的摄像师有点可怜。
林归轻声冷笑,为了面子隐瞒真相,殊不知自己正向死亡靠近,等到被吸干的那一天,说什么都晚了。
陆汀趿着拖鞋回答房间,从铁盒子里翻出一个纸人。
“你把这个戴在身上吧。”
摄像师闻声抬头,看见一个白色的纸折纸人。在许多人眼里,纸折的衣服鞋子不吉利,更何况是纸人,“这是?”
“你就当是护身符吧。”陆汀说完不等对方伸手,直接放在了桌上。
摄像师皱了下眉,心里有些排斥,纸人怎么能是护身符呢?这太奇怪了。可是陆汀应该不会骗人。
不过纠结了两三秒,陆汀将摄像师脸上的怀疑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