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出去住,何必留在徐家打地铺。”一号道,“我中途见过他一次,精神萎靡的,就像被妖精吸了精气一样。不过转天再碰面,他的精神状态又好了。”
汪彭泽裹紧身上的被子,“还有吗?”
“有,昨天晚上因为临时要回公司开会,他没在徐家留宿,我们都在公司住了一晚。当时你也在,你应该知道他突然说不舒服,想去卫生间的事情吧?”
汪彭泽点点头,这件事他的确有印象,二号摄像师当时低着头,没精打采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会议进行到一半时,他浑身一僵,表情不大自然,硬着头皮在贺总不悦的注视下去了卫生间。
他朝一号摄像师催促道:“别停啊,你接着说。”
“直到散会他都没回来,我就跑去卫生间找他,结果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一号猛地一拍大腿,沙哑着声音说,“我看到他爬到洗手台上,歪着头,抚摸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三号摄像师打了个哆嗦,“他不会是招惹到什么了吧?”
汪彭泽困惑道:“排除这些,他看上去很正常。”
一号想起什么,忽然道:“对了,他现在好像很怕冷。”
汪彭泽:“怎么说?”
一号:“会议结束你们都走了,就剩下我和他,下楼后他打了个寒颤,说了一句‘好冷’,还说什么‘想晒太阳,晒晒太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