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他一些零用钱。听说没去念过书,但是因为有老管家带着,十来岁时就已经知道该怎么料理古堡了。”
陆汀:“他看上去性子很冷,不爱说话。”
史先生:“的确,管家是个比较内向的人,但是做事很牢靠。”
“那你以前见过他站在他楼下发呆吗?”这话是秦岳问的,管家那天的模样实在诡异。
史先生一怔,点点头:“见过,就站在西边的塔楼下,一直盯着城市方向看。”
林归半垂的眼眸掀开,“申先生住在哪里?”
“就,就在市中心。”史先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提起申先生,在他看来,“闹鬼”是在自己买房后才发生的,牵扯不到申先生和菲尔兹身上。
陆汀将嘴唇凑到男人耳边,气息喷过耳廓,留下一阵酥痒。林归偏头躲了下,但紧接着心里就涌起一股失落,重新将耳朵凑到青年嘴边,面不改色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陆汀狐疑地看他一眼,再次附在他耳旁道:“我也觉得申先生有问题,他毁约的理由有点牵强。”
申先生和菲尔斯一家早就有了交情,肯定去过古堡不止一次,他们应当很清楚古堡内的工作人员开支才对。买房之前,他们不可能没有考虑过这些情况。而支付定金的行为,说明申家已经考虑清楚。
既然这样,为什么在住了半年后突然撕毁协约?
林归享受着被青年咬耳朵的亲密行为,闻言后一副“我终于听清你说什么”的了然表情。
他转头,同样对着陆汀的耳朵悄声说:“能想到这点,说明你还不算太蠢。”
陆汀的耳廓圆润,耳垂漂亮,看上去很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陆汀冲他翻了个白眼,扭头用后脑勺对着男人,问史先生:“申先生放弃买下古堡后,你进去看过吗?”
“当然看过,菲尔斯先生为这件事特意飞过来带我看房。”史先生回忆道,“而且我感觉得出来,他对申先生的言而无信非常恼怒,当着我的面就骂一句法克。因为在这之前我就已经做过充足调查,所以只用了一周时间,我就付清了全部房款。”
汪彭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位史先生够有钱的。就是眼神不好,看错了投资项目,砸在手里卖不出去喽。
“房子既然是你的了,你为什么不换管家呢?单单只是因为他对古堡熟悉吗?可他那时候才十来岁。”陆汀不解道。史先生说:“你说得对,的确有其他原因。一来,他不愿意跟菲尔斯家出国;二来,是菲尔斯推荐我留下他的,说是这小子能力不错。当然,还有第三个原因,我和太太觉得他可怜,并且他自己想继续留在庄园里。”
“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能力?”陆汀好奇,难不成还是个被埋没的天才少年吗。
“他很勤快,对古堡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