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吧。”李骞对着已经下行的电梯骂了一句,扯得嘴角生疼。
他咧了咧嘴,扭头对陆汀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笃定他打赌一定会输?”
陆汀含蓄一笑:“差不多吧。”
罗香从围观的工作人员身后挤出来,心里有愧,她以为仇正午是真的想请陆汀帮忙,没想到是来发疯的。
好心办坏事,说的就是她吧。
罗香一整个早上都打不起精神,回到家时客厅里只有她妈妈一个人。
罗太太看了眼蔫头耷脑的女儿,笑着道:“怎么了?”
罗香把事情说了,懊恼地扯着头发,“妈,我给陆汀惹祸了。”
罗太太胆子小,没看过惊悚之旅,可也经不住女儿天天在耳朵边念叨,陆汀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很熟悉,再加上丈夫回家后告诉她的那些事,罗太太当即来了精神,拉着女儿追问。
罗香说完,哭丧着脸跟她妈说,“他们打赌会输吗?那个姓仇的也真是的,明明是他先动的手,还有理了。”
罗太太沉思了下,忽然笑了。
罗香:“你还笑得出来!”
罗太太:“如果陆汀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那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什么好戏?”罗天拿着一张纸从二楼下来,罗太太眼前一亮,起身迎上去,“确定了?”
罗天坐到沙发上,手里飘飘的纸让他心情沉重,“没有,但是陆家一定有问题。”
无论是陆鸿畴私下将陆汀领养后秘密交给大儿子,还是孤儿院销毁档案,陆汀被领养过程中的一切细节都透着诡异。
如果陆汀的来路没有问题,姓陆的何必大费周章抹去“领养”痕迹。
甚至连陆鸿畴的二儿子都不知道事情真相。
要不是在冯茜茜的宴会中,陆汀从陆啸口中察觉出端倪,这个秘密恐怕还要藏很久。
罗太太看完手中的资料,困惑的皱眉:“陆家的大儿媳流过产,并且没有关于生育困难的问诊记录?”
“国内外都查过了,没有。”罗天道,“他们领养孩子,绝对不是因为无法生育。而且有一点很奇怪,根据孤儿院的老院长所说,陆鸿畴那天没见过其他孩子,到了福昕孤儿院后直接告诉院长,想要领养周岁左右的孩子。”
“爸爸,你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陆汀在那家孤儿院?”罗香惊愕地半张着嘴,缓过神后她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能掐会算?”
罗天:“陆家会一些玄门术法,这在圈子里不算秘密,不少老一辈人都找陆鸿畴帮过忙。陆家也是靠着这一点才广交人脉,一步步走到今天。”
“可他们不是快垮了吗?”
宴会上七嘴八舌的声音被罗香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里,陆家在老爷子死后失了主心骨,处处失利。如果陆老爷子真的结过那么多善缘,陆家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陆丰这一脉没有天分。”罗